“父亲,我有个认识的人莫名失踪了,你借我几个人手吧。”
“好。”谢恒很快答应。
谢恒给的能是什么歪瓜裂枣,这几人一看就是感受,沈兰棠十分满意,身在权利场中心就是不一样。
“几位大哥,我有件事请你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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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如果一个人在某一天离奇失踪好几日,是因为什么?”
宝珠:“啊,是因为什么?”
“那如果一个考生,在科举考试成绩出来之后失踪,是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没有考上,心灰意懒之下窝在某个酒馆喝酒?”
沈兰棠猛一拍手。
“就是了!”
因为时机太过巧妙,所以所有人都认为孙书扬是因为科考失利的原因,但或许,两件事根本没有关系,或者,至少不是他们想的关系。
“兰心,宝珠,走,我们再去问问情况!”
统计学告诉我们,世界上大多数案件都是熟人作案,因此沈兰棠第一个找的还是郑清宇。
“郑公子,你知道孙书扬有什么朋友么?”
郑清宇一怔,继而紧张地问:“还没有找到孙兄么?”
沈兰棠摇摇头。
郑清宇表情怔怔,但也知道沈兰棠是为了找到他,很快振作起来:“孙兄性情孤僻,不怎么结交朋友,但是我听他提起过,他跟东阳来的骆有幸,冯浩然相约见面。”
沈兰棠又去找了这两人。
“我们当时是跟孙兄一起做算术题,孙书心算极快,对一些算数难题都有自己理解,我们就约他一块做题,不过也就两日。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同来自徐州的友人请他吃饭,好像也是徐州乡试第一名。”
乡试第一名,好歹也算个现代省考状元了。想到大家都在说的孙书扬为人孤僻,和同为徐州出身的学子关系不好的事,沈兰棠更好奇,那个第一名请他吃饭是为什么事?
沈兰棠这两日就如同被抽打的陀螺,忙碌个不停。
等她见到第一名的解元——
解元听到她说孙书扬失踪了甚是吃惊。
“怎么会?孙兄好端端地怎么会失踪?!”
沈兰棠提醒他:“孙书扬未能进三甲之内。”
“即使如此,他也不该就此失踪让人担心啊!”
“方公子与他很熟。”
“熟倒是也不熟
。”姓方的解元腼腆地笑了笑,叹了口气道:
“孙兄自负身怀大才,素来不欲与我等平庸之辈为伍,但是他家中钱资窘迫,到了兆京后也一直住在郊外,生活拮据,我怜我们终究有同乡之谊,请他喝过几次酒,也就是这样了。”
“孙兄喝酒时还自信自己一定能高中,言语间不免讥讽,我还因此跟他发生过口角,可哪里能想到他会在刺激之下直接失踪!他那性子,实在偏激,可让家中老人如何是好!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忍住不要与他争吵了!”
“不怪你不怪你,他那性子谁与他发生争吵都不奇怪。”
“那你还知道孙书扬有什么其他认识的人,或者出榜前后有再见过他么?”
“没有了,考完试我就不曾再见过他。”
沈兰棠叹了口气:“他如今已失踪了八日了,我与他也只一面之缘,原本惜他才华,但如果他还是失踪不见,我也没有办法了,到时候还需你们同乡将他遗物和失踪消息带给他的家人。”
“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传达。”
沈兰棠与他简单道了别,她走出不久后,脸色忽然一变。
“兰心,找人盯着刚才那个方解元。”
兰心:“小姐怀疑他?”
“嗯。”沈兰棠眼中划过一道凌厉:“那个方解元,话太多了!”
而且字字句句,都故意将沈兰棠引到孙书扬受不了名落孙山的刺激而自寻短见的方向。
总之,感到可疑就去查!
兰心叫了几个熟人跟着方解元,那方解元家中颇有资产,这也是可以想象的,这年头除非天赋卓绝,一般读书好的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
方解元单独租了一个院子,与他同住的是他一个同书院的好友还有两人书童。
到家之后,方解元就匆匆跑进屋里,不多时,他友人进来。
“你怎么了,怎么这般神色慌张?”
“孙书扬失踪了,有人来查他失踪的事。”
“谁,谁来查?”
“一个女子,说是和孙书扬有一面之缘。”
“女子……”
方解元拿起杯子仰头闷了一大口。
“她说她只是为了两人之间相识缘分去找孙书扬,如果实在找不到也没有办法,我看她不想继续往下找了。”
“孙书扬倒是有好运,这段时间失踪的人不少,我看过段日子,她就会忘了这件事,我们也不要太把这事放在心上,权当作不知道。”
“我明白。”
口里说着明白,男人却还是又连连喝了两杯水,仿佛这样,才能抵消他心中的燥热。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