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清 > 其他类型 > 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 他看时有凤,时有凤也看他。

他看时有凤,时有凤也看他。(3 / 4)

也看不到外面情形,只能眼睁睁看着头顶的破瓦缝隙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

屋顶的光线彻底黑了,望着空洞洞的一线黑夜显得要被吞噬的可怕,他闭眼了,浑身却冷的发抖。

大脑紧张一天了,饥寒交迫中消耗了全部心神,此时脑袋开始昏昏欲睡意识模糊。

哐当一声,门被脚踹开。

黑暗中,时有凤霎时惊恐睁眼。

而后一群孩子涌了进来。

黑夜中,他们嬉嬉笑笑抬着木板,嘴角嚷嚷着时有凤听不懂的方言俚语。

“你们要将我抬哪里去?”

回答他的,是一块巾布。

嘴里被塞了东西,不仅塞的深紧,还气味恶臭,时有凤干呕的想吐。

孩子们看着唱戏大花脸的红扑扑脸蛋儿,摸摸美人头顶插的飞凤金雕镂空吊坠,一脸满意道:

“新娘子真美,就是太娇气,大当家应该会喜欢吧。”

“美人儿谁不喜欢,我长大了也要!”

孩子们天真无邪又带着恶毒的语调,时有凤尽量忽略,观察着周围环境。

他脑袋扭了扭,黑暗中一栋茅草屋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其他的,绕了几条小路后一切淹没在黑色中,水田泛着月色白光,一个鱼塘从视线划过。

今晚的月空,寂寥的无望。

时有凤躺在木板上,看着抬着脚边的孩子,七八岁大,手臂壮又粗。

他好像一粒白米饭,被这些小黑蚂蚁艰难吃力又稳稳的抬走。

还有孩子领路唱着,“大王叫我来巡山哟,绑得美人溜板板哟。”

一路上没有光亮,这些赤脚的孩子们走在坑洼小路上如履平地,不一会儿,他们中的一人轻轻推开了门。

这屋子有些门槛,孩子们齐声嘿哟嘿哟的号子声还怪可爱的。

——要是抬的不是他就好了。

时有凤睁大的眼从月下进了黑黢黢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鼻子却越发灵敏了。

之前的屋子里,像是从黑暗潮湿的四周涌来一股发酸发臭的汗臭男人味,恶心扑鼻。

这间屋子汗臭味也有,只是没这么大,更多的……是腥味。

没等时有凤明白这是什么腥味,他就被塞在床上,头顶罩下粗麻被褥,刺的脸颊生疼。

不一会儿,孩子们出去了,还顺带阖上了门。

空荡荡的黑暗中,时有凤被藏在一方被褥下。

他并没觉得安全了点,被褥上陌生又强悍的男人气味吓得他心跳噗通狂响。

双手双脚被捆绑着,不用看已经红肿淤青了,痛感蚀骨锥心的袭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他想家,想爹娘,想姐姐,想自己温暖柔软的床榻。

家人现在一定也是急坏了。

不要着急不要哭,这些都没用。

但眼泪灼痛了唇角,想放肆大哭的冲动几乎淹没理智。

时有凤咬着牙憋住哭腔,试着双臂拱起被褥,想偷偷下床藏起来。

好像离开床铺,离开陌生侵略性的男人气味就能安心点。

他一点点的拱着被子,但他本就力气小,饿着肚子双臂乏力,根本撑不开男人盖的大褥子。

时有凤一点点的拱着,越拱越被褥子裹的紧紧的。

被褥里手脚并用笨拙的踢着,耳边只簌簌轻声,塞满他紧绷的心神。

“又进猫了?”

忽的,陌生男人疑惑声凭空响起。

淫-魔!

时有凤心弦紧绷拉扯的疼,额头汗如雨下。

下一刻,眼前重重的褥子顶开了。

不待时有凤睁眼,一个重重的男人朝他压来。

“唔唔唔~”

时有凤嘴里塞着巾帕,只惊恐地瞪眼反抗压下来的重量和恶心想吐的腥味。

他这般动静,有些头晕的霍刃也酒醒了。

眼睛一眯,夜视清楚了。

哪有什么山野小狸猫,床上躺着一个哭花脸的红白脸蛋儿。

他看时有凤,时有凤也看他。

只不过时有凤看不清,只看到魁梧似鬼魅的人影。

时有凤眼睛惊圆了,空白着,泪珠一滴滴的滚落。

霍刃蹙眉,拿出腰间匕首,三两下就划开了时有凤手脚上的麻绳。

小哥儿手腕脚腕的红肿淤青刺目,饶是霍刃杀人不眨眼,也看的触目惊心。

主要是娇滴滴的太白了。

霍刃见小哥儿吓傻了,准备伸手取人嘴里的巾布,但后者惊吓的脑袋一偏,嘴皮冷抖不止。

行吧。

霍刃刚准备开口,突然门口锁链响动,稀里哗啦响起上锁的声音。

醉醺醺的男人们叽里哇啦说着荤话:

“大当家的,那酒可是能一夜七次!”

“笑话,大当家的年轻气盛,比石子儿还硬还需要助杏春-药?”

“那小哥儿只稍稍哼唧下,保管勾得大当家一泻千里。”

霍刃明白了,老大当家为什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还天天抱着酒和女人不放。

腰腹顿时蹿上一股火热。

口干舌燥的厉害。

他下意识扯了扯挂在肩膀上的布衫,

最新小说: 被封杀后,提桶跑路去LCK 和死对头穿越,农家小可怜翻身了 许你一世盛宠 宠婚秘爱:总裁的腹黑小娇妻 足球:从05世青赛开始 护夫狂妻:爹地,妈咪A炸了! 暖心甜妻:亿万总裁宠上天 烈驹[重生] 全民逃荒我不慌,我带全家吃肉谷满仓 新婚错爱:祁少的私宠罪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