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骨,倒先给自己坐不住了。
松松软软的大尾巴,香喷喷,触感极好极好,若是能把脸埋进去深嗅一口,别说神清气爽了,都能延年益寿。
被抓着尾巴好似捏住了把柄门脉,杜季青羞得耳根红透,看都不看人,芙蓉面也要陷进云朵似的枕头里,低垂的眼睛哀切动人。
景元不知他伤怀什么,不禁也被他情绪感染,压低身子抚上他的背,温声道:“乱玉,你又在想些什么事情?别总是憋着,说给夫君听听。”
杜季青可想回家了,这里虽好,却也危险重重,他几次身犯险境,再次面临死亡也会害怕。应该是死过一次,所以格外珍惜,他再小心翼翼,也不愿提心吊胆而活。
他不惜牺牲自身安危放火烧了药王秘传的据点,如今回想,都觉太过于惊险了,再给一次机会,他未必会再烧一次。
“我的烦恼说了你也不懂。我饿了,快做饭。”
被杜季青嫌弃地用脚踢了踢,景元压下抓他脚来挠的冲动,说:“乱玉想出去也不是不行,得给为夫一点好处才行?”
“要钱没有!”狐狸美人斜眼瞥他,神态得意洒脱如不怕债务压身的穷人,景元都给逗乐了:“不要你的钱。”
“那你想要什么?”杜季青似想到什么事,俏脸烧红几分,下意识瞄他裆处,闭上了嘴巴。
景元莞尔:“夫人这是什么眼神,嫌弃为夫的物什太过雄伟了?”
杜季青再把脸闷进被子里,“不听不听。”
景元就看着他当起缩头乌龟,不足一分钟杜季青就窒息得自己抬起脸,脸蛋红红的,飘红挂在白嫩嫩的皮肤上,显眼得很,景元坐在床头端详,探究的目光让人心生退意。
“看什么看?”
景元慢悠悠说:“夫人吃我的用我的,尾巴骨也得我照顾。”他说着,手指挑了下高高翘起来的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