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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花裕姬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趁势而上,发动了术式“剥夺”。
胜券在握……
“雅各布天梯!”
失效了?
柚花裕姬眼里露出一丝兴味,对术式的无效化么,确实很强大。
除非遇到拥有极强的□□素质的人,比如天与咒缚,再比如柚花裕姬。
她的嘴角扬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
可惜了。
柚花裕姬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不过看她对宿傩恨不得除之后快的态度,估计之后还会出现。
不急于这一时。
宿傩抱臂在一旁看热闹,嘴里发出嗤笑声。
“这样还能让她跑掉?虚弱成这样子了吗?”
“与其说这些东西,还不如讲讲堕天和天使的故事。”
天使逃走,柚花裕姬也不生气,更没多少势在必得的坚决。
左右不过一个有趣的术式罢了,对自己的大业来说也没什么必要性嘛。
宿傩却罕见地沉默起来。
“还有啊,神之理是什么?”柚花裕姬轻飘飘道,“总搞这些听不懂的东西,很为难人啊。”
刚才认真了吧。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小孩脾气。
明明最怕输了,对他来说,输这种东西,跟死亡没有什么差别。
每次与势均力敌的敌人对峙,虽然看起来很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已经闪过很多个解决方案。
只有保证绝对的胜利,才会放开一切。
与强大的实力相匹配的是绝顶的智慧,极度的谨慎。
可是这样的人,这样的骄傲,偏偏被她打败了。
于是猜疑、爱恨油然而生,柚花裕姬毫不怀疑要是宿傩有了能够匹敌她的实力,会直接杀死她,或者吃掉她。直到他们的血肉交融,再难分离。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死死纠缠着一起。
宿傩最想吃掉的人,是她。
可这有什么不好呢?
就像她曾经想吃掉天照一样,牙齿一点一点磨过她的纤细修长的脖颈,鲜血如甘霖,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宿傩也想要吃掉她。
不管是因为神对半神的肉/体上的吸引力,还是蠢蠢欲动的精神思绪。
吃掉她吧。
这有什么不好呢?
试试吧,看看你会不会像我一样被反噬。
彻夜的厮磨,浑身湿漉漉的津液……
掏出她的心脏亲吻,撕开她的胸腔抚摸,剔掉她的骨头,像那个女人一样,做成一柄骨剑,放进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血肉与她缠绵,日日夜夜,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