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吕家到是没动静,不过这一家子都不是安分的主,现在自己在抚远集团站稳了脚跟,这不是吕家希望看到的,没准就要下黑手,自己得小心点。
苏榆北想东想西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老房子这,不少人也都在贴春联,看到苏榆北一家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过来问好。
都是老街坊、老邻居,也都是看着苏榆北长大的,可现在看苏榆北的眼神中少了几分亲热,多了几分畏惧,说话也是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
权利是个好东西,但有时候却会改变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这些老街坊、老邻居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态度,还不是就是因为自己是领导,不小的领导。
这让苏榆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是习惯这些老街坊、老邻居跟以前那样跟自己说话。
但想让他们改变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贴好了春联,苏正海也没急着走,挨家挨户的进去给人拜年,还每一家塞了一盒好烟。
按理说明天才是拜年的时候,但因为苏榆北这个位置,苏正海明天根本就没办法从家离开,来拜年的人是络绎不绝,还都是县里的头头脑脑。
苏正海也不好摆谱,他出去给人拜年,让这些领导在自家门口等这,所幸就趁着来贴春联,挨家挨户的转一圈,一家仍一包好烟,也就算是给这些老街坊、老邻居拜年了。
但苏榆北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自己父亲回来。
左丘钰轲冻得直跺脚,看到儿媳妇被冻到了,聂春香忍不住了,是迈步就走,嘴中还道:“我去看看,你们先回去吧,太冷了。”
左丘钰轲嗲声嗲气的道:“冻脚脚。”
苏榆北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见他没好气的道:“好好说话!”
左丘钰轲嘿嘿笑道:“我就不,我就这么说话,你敢打我,或者骂我,我就告你爸妈去,你看他们收拾不收拾你!”
苏榆北满脸黑线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