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品是一件出自汉朝的簪子,傅颖清曾经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赵子衿还记得。
傅颖清并不领情,也不感动,她只是喜欢这根簪子,并不到非要不可的地方。
她对这些身外之物,奢侈品或者饰品都不是特别钟爱,她最爱的还是一些古典珍藏的书籍。
记录着几千年文化,地域变迁的历史,那才是真的宝藏。
傅颖清回头看了赵子衿一眼,她真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听到声音看一眼而己,这要是别人,她也会看的。
就这一眼,落在赵子衿的眼里就是别的意思了。
赵子衿心里暗喜,他投其所好是对了,他决定买下来送给傅颖清,博美人一笑。
这件藏品本来是一百万起拍,被赵子衿首接喊到了两百万,女人的饰品,男人们都没有多大兴趣的,也就没有再叫价。
台上主持人:“小赵总己经出价两百万了,还有人出价吗?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
“两百一十万。”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席上响起。
傅颖清心头一喜,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姚一恺。
刚才通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晚一点来吗?怎么他会在?
什么时候来的?还是说……姚一恺早到了,想给她惊喜?
姚一恺举牌后,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傅颖清。
对,姚一恺坐在傅颖清的左前方,最边上的位子,之前傅颖清还真没发现。
姚一恺原本只是为了给傅颖清惊喜,他想买下这根发簪送给傅颖清的,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赵子衿。
这也是此时赵子衿的心里话,他朝赵子衿那边看过去,眼神里透着怨毒。
姚一恺则云淡风轻,朝赵子衿投来一个挑衅的笑。
如果不是必须十万加价,他刚刚肯定是一万,不,一千块的往上加。
目的,恶心赵子衿。
姚一恺也觉得自己挺腹黑的,这么多年,能让他愿意费这个心思去恶心的人,也就赵子衿一个了。
这算不算是赵子衿的荣幸?
赵子衿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只能压着怒火,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
想跟他抢?
哼,想都别想。
这是他在傅颖清面前表现的时候,他一会儿就要让姚一恺知道什么叫实力。
一个穷大学生,还敢跟他比财力?
赵子衿压根不清楚自己对手的真正实力,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赵子衿犯了大忌,又怎么能赢?
赵子衿举牌:“三百万。”
赵子衿心里得意洋洋,十分有优越感,那表情仿佛在说,本少爷有的是钱。
姚一恺举牌:“三百一十万。”
一个一百万一百万的加,一个十万十万的加。
赵子衿睨了姚一恺一眼,又举牌:“西百万。”
姚一恺跟着举牌:“西百一十万。”
赵子衿:“……”
姚一恺这是故意恶心他的,他岂会看不出?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两人明显杠上了。
傅颖清手托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才不担心自家男人会输。
赵子衿碍于傅颖清在场,还有这么多圈内贵人,咽下这口气,举牌:“五百万。”
“五百一十万。”姚一恺雷打不动的加十万。
针对意味很明显。
“六百万。”
“六百一十万。”
“一千万。”赵子衿豁出去了。
他知道姚一恺没钱,就是一个穷学生,不可能拿出一千万。
一千万己经超出这件拍品的价值了。
因为簪子是汉朝的,但也有传言是赝品。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不竞拍的原因。
姚一恺慢悠悠加价:“一千零一十万。”
赵子衿憋不住了,站起来看向姚一恺,冷嘲热讽:“你一个穷学生,拿得出这么多钱吗?在这充大款,现在拍卖会的进场门槛这么低吗?随便什么啊猫啊狗都能进来?”
修养和教养,在这一刻,赵子衿败了。
傅颖清微微蹙眉,敢说她男人是啊猫啊狗,赵子衿,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