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窗外,夜晚的海面散发着幽幽蓝色的光,而女孩冰冷的幽香也缭绕缠了过来,首接侵入他的唇舌,她整个人香到诡异,体温也烫到诡异。
就像从海水里晒着月光走来的海妖。
周淙也没有动,她就那么挂在他身上亲着。房间里暗到什么都看不见,可那些刚才在暖光灯下一笔笔黑色的浓墨却此时无可避免地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些字。
那些“喜欢”,那些“我”、那些“死”。
那些被她胆大包天用最正统的书法写出来的艳丽词语。
全都浮现了出来,全部扯住了他的神经。
周淙也本来就喝了一点酒,如今被香味烧得头疼,她又闹得厉害,只觉得烦闷至极,一把用力将她摁在身后的墙上。
领带是被扯下来的,狠狠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一句话没说一个字没问,只是狠戾地摁着她。
白枝很快哭了,墙壁硌得她骨头疼,嘴唇也被他全然不控制力道刺得流血。
她小声开始抗议。
而他全然不放过。
甚至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用力托住,抵在墙上,嘴唇上的血越流越多。
白枝本以为今天会很困难,却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让他上了头。
这个男人果然其实靠勾引是没用的。
除非是他刚好有兴趣、自己想。
那是真的好巧。
她今晚刚想毁、他今晚刚好想。
还想得前所未有地强烈呢。
白枝全然任凭、觉得他那些想法,贴着她耳朵,都快呼之欲出,都要振聋发聩了。
两个人没有去干净的浴室,就在那个被她用书法涂鸦得糟烂的房间里。
重重一声他将手表也扔了下来,手指抚着她的脸颊,对她嘴唇用力贴摁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