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难得多了一丝可爱的皱眉。
但对于提振精神这点而言。
确实要比其他东西都来的有效果。
紧接着,
薇尼莎略显担心地小声问道:
“凯文先生。
您的身份。
我是说,‘那个’身份,让他们知道不好吧。”
听到她话语里的关切。
苏文潇洒一笑:
“绝大多数人在开局就被假面舞会的指挥家屏蔽了思考能力。
但他们潜意识里还是会有类似思考。
所以。
接下来,我会模糊这种感觉。
完成真正的‘演出’。”
薇尼莎听到他平静话语里强大的自信。
脸色微微泛红,终于理解为什么自己那位公爵好友私下对待他一直是那个样子了。
没错。
对于这座遗迹的善后工作,
苏文也早已在下午的布局里提前设想好了。
他看向了本应坐满人的第一排,
那些曾经属于这座城市最为富有权势的贵族都已经随着历史的尘埃一同消散。
但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有些人对于未来的前进无法起到任何进步作用。
他并不觉得惋惜。
苏文也从不认为他比其他人高贵多少。
所以他只是潇洒而又平静地将大衣递给了公爵小姐,身穿黑色礼服走上了那座巨大的舞台。
在那里。
演出家艾德文·伯克利已经提前将一架巨大的钢琴准备好。
打灯唯独亮起了一丛照亮了钢琴琴座:
此时。
除了那些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专业级精神保护目镜的特工。
只有极少部分存在升华等阶的贵族刚刚苏醒。
但他们看着那些围绕马林斯基国家大剧院内场,站了一排手里还握有真枪实弹的特工。
都瑟缩着不敢作声。
这群唯利是图只会享受的东西向来最贪生怕死,
他们甚至不敢呼吸,只能默默等待着那位神秘先生的下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