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个小时的车程最适合避难。
尤其是费迩莉德刚刚才从修丽雅嘴里套出了温莎在那里投资了一个玻璃厂,同样是蒸汽傀儡搭配老兵。
想想也的确很合理,作为一家有些名气的酒庄怎么能使用别人的玻璃来制造酒瓶呢。
而且比起卡弗兰特,这里讲究的更多是金钱的力量,权力在这里反而是次要的资本。
“我们这是要去瑞思兰?”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有些呆愣的莫莱德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不是,那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下该怎么办?”
“上班,哈哈,我的朋友,上班?神在上,你脑子是被包菜替换了吧?”
费迩莉德对其翻了一个白眼。
“你都要面临生命危险了还想着工作?那群议会和市政厅里的蛀虫真该把你供起来,天天对你的雕像或者画像赎罪。”
“生命危险?”
“我现在知道那个边缘构造体是冲着什么来的了,是冲着你来的。”
“我?”
“当然说的具体点是你的血脉。”
“我的血脉怎么了?”
莫莱德指了指自己,疑惑地问道。
“你的血脉除了可以作为万能的媒介,各种替换类的物质,最重要的是对于噩梦的共鸣特殊性。”
费迩莉德解释道。
“噩梦的共鸣,说通俗点,你可以作为噩梦的现实载体存在。”
“该死的,不明说我是个人还以为是传说中的贤者石呢。”
“你这么说大致上也没什么问题。”
费迩莉德把远光灯打开,此时他们已经冲出了卡弗兰特这个地理概念。
“哦,真该死。”
莫莱德摇了摇头,只能看向窗外。
“现在你还想工作?”
“。。。其实我也不是想工作,只是觉得一切都变得太过魔幻了。”
莫莱德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