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茹娜依然沉默不语,罗夏不禁赞叹:
“没看出女士竟还是个痴情人,严刑拷打我还真不擅长,好在我的麾下有不少精于此道的人才,那就请他们好好招呼你们三位了。”
“记住,谁能让我的人进去,我留谁活命。”
旁边贝斯图尔看着阿茹娜一脸垂涎,对罗夏说道:
“安达,模样这么好的女人,你不试试?”
罗夏摆手拒绝道:
“不了不了,我还是喜欢年轻点的。”
贝斯图尔坏笑着捅咕罗夏:
“试试吧,年纪大点才知情识趣。”
罗夏苦笑道:
“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我现在就想进萨吉彻堡,对于进女人没啥兴趣。”
贝斯图尔搓着大手,像看见食物的苍蝇,黝黑的大脸满是兴奋:
“安达,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迈步上前就要拉扯阿茹娜。
苏德上前阻拦,被贝斯图尔一个大嘴巴,抽出两米远。
阿茹娜惊恐的大哭,恩克奋力的挣扎。
克雷斯看着痛哭的阿茹娜,忍不住建议道: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贝斯图尔大脸一冷,扭头盯着克雷斯,自己本来就看不上这个维基亚女奴,要不是罗夏拦着,早就给她扒光送进罗夏的毡帐了。
克雷斯无视贝斯图尔的冷脸,看着苏德继续建议道:
“你应该推来一个勒勒车,将女人绑在这干,把这个小崽子和一肚子肥油的胖子绑在旁边,为你加油叫好。如果他们还不愿意配合,等你结束了就再换一个人,直到他们愿意配合为止。”
贝斯图尔眼睛亮了起来,克雷斯这个主意太对他的脾气了,没想到这个维基亚女奴竟然有如此情调,不禁对克雷斯大为改观。
反倒是罗夏有些不寒而栗,问道克雷斯:
“你的年纪这样小,怎么能想到如此惩罚?”
克雷斯白皙的脸上露出仇恨和畅快交织的表情,嘲讽的说道:
“这么有新意的惩罚怎么能是我这样的奴隶能想到的,萨吉彻的贵族们曾经就是这么对待我和我的母亲。”
克雷斯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罗夏说:
“三十个人,整整一晚,我的母亲死在了勒勒车上,我想知道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
克雷斯此时的眼神如同恶鬼。
在贝斯图尔面前,纤细的阿茹娜就像刚出生的羊羔一样无助,黝黑粗糙的大手只一扯,雪白的狐裘就已经被扔到了一旁。
贝斯图尔一手掐着阿茹娜的脖子,一手撕扯她的袍子。
“我愿意配合!罗夏头人,我愿意合作!我会领你们进萨吉彻堡!领你们所有人!”
阿茹娜崩溃了,如果被这样侮辱,不如杀了她。
“停下吧,贝斯图尔。”
罗夏出声制止道。
贝斯图尔扫兴的吐了一口痰,狠狠捏了一把阿茹娜胸前的软肉,把她丢在地上。
“恭喜你,阿茹娜夫人,你赢得了活下去的权利。”
罗夏的绅士和贝斯图尔的粗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阿茹娜更恐惧这个英俊冷酷的年轻人。
“把苏德和恩克带下去吧,钥匙一把就够了。”
罗夏轻描淡写的话击穿了阿茹娜的防线。
骄傲的阿茹娜女士终于低下了她高昂的头颅,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放过我们,求求您罗夏头人,放过我们,没有苏德和恩克的帮助,没法把这么多士兵带进去的!”
罗夏欣然同意并且安慰道:
“英明的抉择,阿茹娜夫人,你说服了我,为你的儿子和弟弟留下了生命。”
“我们只是一帮外来人,为了保持政局的稳定,萨吉彻也会继续由乌幕答家族的人掌管,所以说我们并不一定就是敌人。”
说着罗夏从草地上捡起了白色狐裘皮草,用力的抖落一下,披在阿茹娜女士身上。
“快穿上,草原风大,别冻坏了身体。咱们也好快点出发。”
在罗夏的命令中,乞颜部骑兵收起了苍狼旗帜,将之前缴获的恩克部队的獠牙野猪旗竖了起来。
恩克坐在马车中,走在队伍最前面,阿狮兰充当车夫,特木尔和岱钦充当侍卫。
身后是阿茹娜的马车,车内由克雷斯持刀看守,车外由罗夏和贝斯图尔紧紧看护。
在后面是脸上印着大手印的苏德·乌幕答,由云硕布看管。
宝鲁日和鹰眼巴图统帅着部队,一千五百名骑兵携物资和备用战马,向着萨吉彻堡行去。
那日罕草原,黄昏已然降临,天上的星星和萨吉彻城堡下的篝火相映成趣。
见大军归来,在城下聚居的牧民们纷纷让开道路,跪地叩首,生怕惹怒这些骄兵悍将。
被打一顿还算轻的,即使这些骑兵愤而杀人,也可以缴纳罚金,免除罪责。
守门的士兵看着队伍的野猪旗帜,屁颠屁颠凑了上来,谄媚道:
“祝贺恩克大人得胜归来!”
恩克坐在马车里,挺着苍白的大脸,一言不发。
阿狮兰怒道:
“赶紧开门,恩克大人拉肚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