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权力便是最好的春药。
——斯瓦迪亚著名学者夏小皮
尽管苏日格还没有手握萨吉彻大权,但在他的心里,他离摄政大臣的位置,已然不远了。
这是苏日格最快活的时刻,此时的他依然爱着雅斯瑞,哪怕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他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予雅斯瑞更好的生活,自己愿意接受她和她的两个孩子,以未来丈夫的身份,至于自己家中的妻子,以自己将来的身份和地位,必不会亏待她。
苏日格等不及宴会散场就先行告退,他早已观察到雅斯瑞已经退场。苏日格相信,这一定是雅斯瑞对自己发出的无声邀请,趁着毕格勒在宴会中胡吃海喝,正好没人打搅自己,苏日格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雅斯瑞经常喝茶休憩的卧房。
果然不出苏日格所料,雅斯瑞身着丝织长袍蜷缩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啜饮着茶水,从狭小的射击孔透出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柔顺的黑发也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雅斯瑞听见门响,急忙放下茶杯回头望去,只见苏日格满面红光出现在门口,大步走向自己,呼吸间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
雅斯瑞生怕苏日格做出不理智之事,急忙出声制止道:
“苏日格,现在正是举办萨吉彻贵族宴会的时候,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日格看着月光下的雅斯瑞如痴如醉道:
“我见你离开宴会,就想到你应该在这里了,你是不是等我许久了,我的雅斯瑞。”
眼见苏日格凑上来,雅斯瑞急忙后退,可她这向后的几步,更显她身姿绰约,岁月如此优容美人,除了丰盈以外,三十六七的年纪并没留下时光的痕迹,只给予她更足的韵味。
雅斯瑞装作无意将茶杯摔在两人中间,清脆的响声和四处飞溅的碎片令苏日格的脚步慢了下来。
雅斯瑞见缝插针问道:
“我的确在等你,苏日格,计划进展如何了?”
雅斯瑞故意将话头接起,而后将话题转向别处。
苏日格得意道:
“放心吧,我的雅斯瑞,一切都在我计划之中,我已雇佣武士,收买近侍,与几个大家族达成联盟。”
“明天,我就能搞定这一切,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雅斯瑞,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二十年!”
面对于苏日格的告白,雅斯瑞心情是复杂的,曾经青梅竹马的情分在时光冲刷下早已荡然无存,如今的雅斯瑞只想利用他保护自己和孩子,而不想委身苏日格。
无论是身份、地位、实力还是内涵外貌,苏日格都无法令自己心动,她只想维持正常的合作关系,可男人的秉性总是得陇望蜀。
“既然二十年都等了,你也不必急于一时,苏日格。”
雅斯瑞绕着圈子躲着苏日格。
“只要做到你说的一切!”
望着逃跑到娇喘的雅斯瑞,苏日格停下脚步,粗壮的喉咙咽着口水道:
“我的雅斯瑞,明日的此时,你将失去最大的敌人,而我将在此地与你共入爱河!哈哈哈哈哈!”
得意猖狂的笑声随着苏日格的脚步,渐行渐远。
雅斯瑞无助的滑倒在椅子旁边,泪水无声的落下,此时的她无比怀念罗夏。
被权利和欲望灼烧无法入眠的苏日格当晚便联系了大胡子盐商,命他带着招募的武士,明日凌晨时分,趁着太阳还未升起就去城外埋伏。找到已达成联盟的赛罕家族,命其明日清晨,以奉兵和献金的名义引诱苏德和阿茹娜出城。而留守在城内的察台家族,将作为后备力量,如若埋伏失败,将由察台家族出面截杀,确保苏德必死无疑。
紧张筹备的夜晚过去,萨吉彻堡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1258年9月25日。
宜:安葬、祭祀、入殓、移柩、除服、迁坟。
忌:诸事不宜。
前萨吉彻领主,那颜乌幕答建造的夏季行宫内,苏德、阿茹娜及其亲近属臣、近卫居住于此。
赛罕家族族长——牧仁·赛罕一大清早就带着宝物前来拜访。
恩克代表苏德母子,站在行宫门口笑容可掬的迎接赛罕家族到来。
恩克见牧仁赛罕带着侍卫赶着四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处,主动下了台阶,满面笑容的招呼道:
“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在屋顶叫,就知道有贵人到了,好久不见啊,牧仁。”
牧仁赛罕看着行宫房顶上矗立着一排排乌鸦,听着耳边“啊!啊!啊!”的鸣叫,表情困惑不解。
“恩克大人,这是乌鸦啊!”
“乌鸦?”
恩克抬头看着房顶上那群乌漆嘛黑的鸟,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一本正经说道:
“萨吉彻堡的继承人苏德乌幕答说,这种鸟是喜鹊。”
“牧仁赛罕,你再靠近仔细看看,这鸟,是乌鸦?还是喜鹊?”
看着恩克的冷脸和他身后大群侍卫,牧仁赛罕额头微微有些湿润,他靠近几步忙道:
“是喜鹊,是喜鹊!我这老眼昏花,刚刚竟然看错了!”
恩克展颜大笑:
“哈哈哈!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