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听到赛兰茜的声音后,紧张之余,心头又涌现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
赛兰茜好像是看上了宴辞……
她有点小懊恼,伸手探入那墨色大氅下,准确捏到了精瘦腰肢,想要拧一下,但却因为太硬了,一次没有成功。
倒好像是在挠痒痒般的点火。
宴辞眸光愈暗,他抓住了那不安分的小手,反过来惩罚似的咬了咬林晚意那柔软的耳垂。
林晚意被突袭得没绷住,突然吃痛嘤了一声!
她一惊,赶紧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那赛兰茜听到!
可这细微的声响,还是惊动了赛兰茜,她一脸疑惑地朝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声很轻,但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林晚意的心头!
她紧张地攥着宴辞的大氅,身子都在不住地发颤!
宴辞勾起她的下巴,无声地说道:别怕,有我在。
林晚意眼尾红得更厉害了,摇了摇头。
她倒不是害怕赛兰茜,就担心这人见到他们这样后,会大嘴巴,直接说出去……到时候在父母那边,就解释不清了啊!
就在林晚意心一横,考虑等那赛兰茜凑过来的时候,就把她给敲晕好了,结果突然嘭的一声!
巨大的礼花在塔楼上空绽放,火树银花,绚丽多彩,楼上的跟楼下的人都欢呼起来。
也彻底地掩盖了那些靡靡之音。
赛兰茜也被美丽的烟花给吸引住了,她决定先去欣赏美丽的烟花,回头再去找她一见钟情的情郎!
见赛兰茜走远了,林晚意微松一口气,不过听着外边的欢呼声,知道那烟花绝对绚烂极了,她也心生向往。
宴辞唇瓣几乎贴在她耳边说道:“婠婠,我知道一个观赏烟花的绝好之处。”
林晚意感觉耳朵好痒,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哪里?”
宴辞指了指上面。
不一会儿,俩人竟然就坐在了塔楼最高处的顶端,那是一个亭子,因为太高,平时嫌少有人来。
林晚意感觉这简直太疯狂了!
可自从跟宴辞在一起后,好像是做了许多离经叛道的事情,坐在这么高的地方看烟花,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盛大瑰丽的烟花,在他们头顶绽放,脚下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
宴辞将林晚意拥得紧紧的,一来是担心她冷,二来是担心她会滑下去,最重要的是……他想抱着她。
宴辞亲了亲林晚意的嘴角,“怎么绷着脸,是怕高吗?”
林晚意摇了摇头,她不想藏着掖着,直白道:“宴辞,赛兰茜心悦你!她一直缠着我,问我兄长的事情,可那天在街市上,只有咱们俩。”
宴辞不急不缓地把人又往怀中拢了拢,“婠婠,在宴席上,赛兰茜已经见过我了,但她还是依旧去找你,问你的兄长,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一见钟情心悦的人……是你?”
林晚意一愣,她很快想明白了始末,哭笑不得,“那可真是误会了,回头我得跟她解释解释。”
“跟她解释的事情,不着急。婠婠,你刚才可是吃醋了?”
“没有。”
“真的没有吗?那我尝一尝,婠婠的唇,是不是酸酸的?”
宴辞话音刚落,吻就落了下来。
林晚意以为这人,又要吻得昏天黑地,结果他竟然只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难不成,宴都督过了年后,转性吃素了?
她刚要开口揶揄他,就听到宴辞在她耳边,低哑道:“婠婠,我心悦你。”
林晚意下意识地攥紧了宴辞的衣袖,虽然这里寒风凛冽,但她的脸颊却滚烫无比。
她转过头来,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温柔的旖旎。
沉默片刻,她半垂眼,睫毛轻颤,但却主动地将香唇递了上去。
这就是她的回答。
宴辞瞬间心中的‘礼花’,绽放得比夜空中的还要热烈!他用更加热烈的吻,回应她小心翼翼探出来的爱意……
林晚意最后是在宴辞怀中睡着了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王府的。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四周的家具摆设,预示着这里是她在容城王府的闺房。
茯苓听到声响,端着温水推门进来伺候她洗漱。
林晚意道:“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都督把您送到马车上,我去跟王妃他们说你累了,我们就先送你回来歇着了。”
林晚意靠坐在那,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笑了笑,“还说着昨天晚上守岁呢,结果竟然直接睡着了。”
“郡主,守岁不守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这个大年,您是同家人们,一起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