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和二当家闻言面面相觑。
君墨晔拱手道。
“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好了,我是真诚的想认两位当大哥二哥的。”
随后佛手看了看身后。
“你看我们还有这么多家人在这里呢,我们就算出去了,也不可能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二当家看了看大胡子。
“君兄说笑了,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走,我们去喝酒去,你们竟然是来自于皇城,自然对官差有一些了解,我们边喝边说。”
说着亲自给君墨晔夫妻打开了牢房的门。
其他人见状,不少人都站出来,左右流放就是一个死字,这么冷的天气,要是留在山寨,说不一定还有活路,左右解差都被抓了。
“大哥,二哥,我愿意留下,求你们收留。”
“我也愿意,以后愿意以大哥二哥马首是瞻。”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愿意为大哥二哥效犬马之劳。”
大胡子见状有些诧异。
二当家却拿着一把折扇,脸上带着笃定的笑意,似乎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大哥,你看吧,我说过了,与其流放冻死饿死,留在山寨是大家最好的选择。”
当然也有大部分没有说话的,特别是妇人,默默的护着孩子。
二当家看了看所有人。
“这样,你们这些流放的人自然是一家人一起流放的,当父亲的都站出来,与我们一起走,等到过几天昨晚一件大事以后,你们的家人就可以都出来了。”
然后喊来几个山匪选人,大胡子和二当家带着苏晗初夫妻离开。
等彻底走出牢房,苏晗初回头才发现这偌大的牢房居然是一个大的山洞组成的。
想到等一下肯定会喝酒,苏晗初悄悄的塞了一颗解酒药给君墨晔示意他吃下。
两人跟着大胡子和二当家走了许久,才来到一个院子。
二当家笑着开口。
“君兄,这是我的院子,有些捡漏,你和弟妹将就一下。”
君墨晔闻言开口接话,言语里面没有半丝的嫌弃。
“二哥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一路可是流放,经常露宿山野,现在居然有房子在,这可是我们天大的福气。”
很快有小弟拿了酒上来,还有一点花生米,一只烤鸡。
二当家用碗倒上酒。
“君兄,这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这一碗先干了。”
君墨晔急忙接过酒。
“二哥和大哥以后喊我墨晔就好,这酒我敬大哥二哥,我先干。”
然后端着碗将酒一饮而尽。
二当家也招呼苏晗初喝酒。
“弟妹你也喝啊!”
君墨晔闻言急忙笑着端起苏晗初面前的酒。
“大哥二哥,她一个女人哪里会喝酒?来,我陪大哥二哥喝。”
大胡子见君墨晔喝酒如此爽快,倒是又高看了他一分,自己没有直接杀了他也是考虑到山寨现在缺人,而且他的身手的确挺不错,说不一定以后会有大用处。
“你这酒量倒是爽快,来,你这个兄弟我裘开山认了。”
又一碗酒下去,二当家笑着开口招呼。
“来来来,都吃菜,弟妹也吃。”
君墨晔撕下一个鸡翅膀给苏晗初。
苏晗初接过慢慢吃着。
几个男人一直在喝酒。
君墨晔有意无意的开口。
“大哥二哥,这押送我们的解差是关在其他地方了吗?”
裘开山闻言看了君墨晔一眼端着酒开口。
“解差自然要关好一些,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君墨晔闻言端起碗与裘开山碰了一下。
“关好了就好,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流放的人可是在这群孙子的手里吃了不少亏,我们家的人身上现在都还有鞭子印呢,他们根本就不会把人当人,也许是我上辈子做了好事,有了福报,居然遇上了大哥和二哥。”
裘开山闻言朗声笑着喝酒。
“你放心,以后跟着大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苏晗初吃着吃着却开始慢慢掉眼泪。
君墨晔急忙着急的开口。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原本喝酒喝得正高兴的裘开山和二当家也疑惑的看着苏晗初。
二当家温和的开口说道。
“弟妹,你这怎么还哭了。”
苏晗初的眼泪不要命的掉着。
哽咽着声音开口。
“我没事,我就是想起来,我们有的家人都不见了,一时…………忍不住…………呜…………”
原本扶着酒碗的裘开山闻言面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君墨晔,你夫人这是几个意思?”
君墨晔闻言急忙一边扶着苏晗初的肩膀安抚,一边看向裘开山。
“大哥,你别误会,她就是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些容易伤感,不过昨天我们的那一场误会,让许多兄弟和家人都死了,这说起来,弟弟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那些去了的兄弟们和流放的人都安葬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