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笑一副正在喂鸡的样子,端着半盆玉米开口。
“尤差头,你来了,快家里请坐。”
然后将玉米放在地上,朝屋里喊道。
“君墨晔,尤差头来了。”
君墨晔从房间里走出来,笑着招呼。
“尤差头来了,快,屋里坐。”
然后对刘叔喊道。
“刘叔,快泡茶。”
然后又看向尤差头。
“尤差头,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万差头和宁差头呢?最近地里都差不多忙完了,要是一起聚聚还能喝一个痛快。”
屋里刚刚的茶杯茶壶已经收了下去,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尤差头随意的坐下。
“他们两个去看其他家族了,看来君公子适应得很快,之前还有解差看见君公子亲自下田插秧。”
君墨晔将手放在桌子上,露出因为干农活变得粗糙的手。
“早就习惯了,再说了,天沅这么多百姓都能干的活,我有什么不能干的?”
尤差头看了看屋里,嗯,这屋里倒是不曾有什么贵重物品,都是一些简单的桌子板凳。
此时刘叔端来茶,为两人倒上,又默默出去。
君墨晔笑着招呼尤差头。
“来,尤差头喝茶。”
尤差头端起茶杯慢慢喝着,好一会才开口道。
“君公子,今日只有我一个人前来,主要是受人之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
君墨晔闻言疑惑的开口。
“我这西北没有什么熟人啊?谁会托尤差头你带东西给我?”
尤差头伸手进怀里,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具体是什么我也没敢打开看,君公子自己看看吧。”
君墨晔拿起桌子上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块龙佩,自己自然认得,这是自己皇祖父的贴身玉佩,上面还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
往日的一幕幕袭入脑海,一切都好像还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天沅皇的脸也浮现在眼前。
“嗯,还是墨晔说话最得朕心。”
“墨晔,天气冷了,你也要多穿一件衣服,这伺候你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墨晔,今日陪皇祖父用膳吧。”
君墨晔眉头紧皱,眼眶忍不住发红,神色多番变换,黯然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凄凉。
“所以,你是皇祖父的人。”
尤差头闻言坦然的开口。
“君公子,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天下,我们这些官兵也自然是皇上的官兵。”
君墨晔听了带着几分怒气的看着尤差头。
“既然你是皇祖父的人,那我父亲的事情你为何不阻止?为什么?”
尤差头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
“君公子,你父亲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太乱了,我也只能尽量护着大家逃,你们自己也清楚,这一路上我也未曾做过任何为难你们的事情,而且还多次维护过。
我之前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会是这么贵重的东西,皇上有交代,在确定你们家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以后,再给你的。”
君墨晔紧紧的握住玉佩,脸上的情绪有些失控,很快控制好情绪。
“抱歉,尤差头,我失礼了,劳烦尤差头转告皇祖父一句话,就说,男儿有志千万里,扶云直上踏云霄。”
听着这句诗,尤差头看了看君墨晔,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带一句诗?”
君墨晔闻言沉声开口道。
“对,皇爷爷会明白的。”
尤差头闻言微微点头,随后抿了抿唇。
“君公子,相识一场,我多一句嘴,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你别怪皇上。”
君墨晔闻言扯出一抹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皇祖父乃是天下之主,谁人敢怪皇祖父?”
是不敢,不是不会,尤差头看了看君墨晔,才继续开口。
“君公子,你这么聪明的人,看到了这枚龙佩怎么会不明白?”
君墨晔闻言看向尤差头。
“尤差头觉得我应该明白什么?”
尤差头缓缓开口。
“这自古以来,但凡沾上通敌叛国这几个字的,就算是皇室也是会将壮丁全部斩杀,只剩下老弱病残流放的。
皇上是有心让你们身边有人,只是让人打了你们板子,与你们关系最好的的陈家和苏家也只是挨了板子,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一路,与陈家会从亲戚变成仇人,不然带着这么多亲信家族,你们家应该会全部安全到西北的。”
君墨晔闻言沉默了一下。
“尤差头,我明白皇爷爷的苦衷的。”
尤差头见君墨晔心情沉重,也没有多留。
“再有半个月,我们就要启程回皇城交差了,君公子往后保重。”
苏晗初端着饭菜进来就看着尤差头正要离开,立即开口。
“尤差头,我刚刚做好饭菜,留下吃饭了再走。”
尤差头闻言笑着开口。
“这次就不吃了,少夫人,告辞了。”
苏晗初正要说什么,尤差头却已经往外走去。
苏晗初看了一眼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