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君墨晔带着几个人而来,其中两人就是苏晗初让蒋立柯和萍儿拿下的斗笠男。
苏晗初看着他大步流星而来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君墨晔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
“夫人,是我来晚了,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苏晗初看着他眉眼间都是笑意。
“不晚,刚刚好。”
远处的花甜甜看着两人的互动,手中的手帕都快要捏碎了。
花县令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开始犯难,自己女儿这怕是出手太快了啊。
但是案子的流程也是要走的。
“大胆,堂下何人,居然打断本官断案。”
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加上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君墨晔抬头看着花县令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冷意甚至是警告。
“花县令,咱们又见面了。”
看着君墨晔眼里的冷意,还有腰间那块自己上次见过的玉佩,花县令也不敢再装不认识。
“原来是君公子,唉,瞧我这眼睛,还真是,主要每天断案见过的人太多了,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君公子,还请多多海涵。”
君墨晔冷淡的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强势。
“花县令,上次还觉得你断案刚正不阿,怎么这次再见,连证据都没有查清楚就要判了?如此潦草判案,视我天元律法为何物?”
花县令看着君墨晔严肃的样子,想着这件事原本就与自己的女儿有关,心里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君公子,关于月满庭出人命一事,本官还没有判,刚刚判苏晗初受罚是因为她多次请状本官无奈之下,本官只能小惩为谏,准备等官府查清楚张大壮一案再做判决…………”
君墨晔听了沉声开口。
“所以县令大人现在还没有查到证据是吧?”
花县令有些尴尬的开口。
“我已经差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请君公子放心,我们绝对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公子既然来了,要不在一旁喝一杯茶………”
君墨晔抬手道。
“喝茶就不用,不过这次来,我又给县令大人送证据来了,还请县令大人继续审案。”
花县令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君墨晔不会发现什么吧?随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远处的花甜甜,心里也有些责怪她,自己这个女儿性子始终太急了,一些都不懂得慢慢筹划。
“不知君公子查探到了什么与本案有关的证据?”
君墨晔缓缓开口道。
“张大壮昨日的确是这月满庭吃饭的,但是死因却与月满庭无关,月满庭昨日的客人有大概两百人,张大壮也只是坐在大厅,真要的月满庭的饭菜有问题,那今日死的就不只是张大壮一个人了。”
张乔氏哭喊着开口。
“所以月满庭是要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让我男人就这么白死了吗?他回家可是什么都没有吃过………”
君墨晔看着地上哭喊的张乔氏,讽刺的开口。
“张乔氏,你这么在张大壮的身边哭喊,不怕脏了他轮回的路,这月满庭的饭菜有没有问题,随便在昨日的客人里面找几个人来问话就知道,倒是你张乔氏,与人通奸,谋杀亲夫,这可是大罪。”
张乔氏一听面色一慌。
“你胡说,张大壮是我的相公,我们女人向来以夫为天,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相公?你们酒楼想推卸责任,害死了我的相公还要污蔑我,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苏晗初的男人,你自然是想替她掩盖这庄命案,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也不怕遭报应………”
君墨晔懒得看她泼妇骂街,直接开口。
“县令大人,我这边已经查明,张大壮几年前在战场上伤到了隐秘之处,张乔氏不守妇道不甘寂寞,近来与一个叫方之同的人通奸………”
张乔氏一听就感觉要完了,急忙开始大声哀嚎。
“天哪,我不活了啊,活不下去了,相公被人害死,我无处申冤,还被人如此坏了名声,我还如何活的下去…………”
随即猛然起身,准备撞柱。
萍儿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苏晗初淡定的看着张乔氏演戏。
“张乔氏,县令大人还没有判,你如此胡搅蛮缠,这是在心虚吗?”
张乔氏哭喊着开口。
“你们这是要冤死我,名声对一个女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你们………”
君墨晔已经看着花县令开口。
“县令大人,我手中的证据足够确凿,你确定要任由一个妇人如此扰乱公堂?”
县令一听急忙一拍案板开口。
“张乔氏,本官没有让你开口说话,你就不要再说话,不然,先打三十大板再继续审案,你那点动不动就自杀的戏码也不要演了?本官判过多少案子?你这样的人见多了,有的是法子治你。”
张乔氏听了只好继续跪下。
“大人,民妇真的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花县令听了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