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表达了出来，否则，如果再次产生误会，那也是他自找的！
“你什么？”
司念没有得到余凯的回答，擦了擦眼泪，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
“我以为你懂的。”
余凯抬起手，轻轻地为司念擦去脸上的泪痕，她怎么又哭成了泪人？
他只希望看到她在求饶时的泪水，其他时候，他甚至不希望她流下一滴眼泪。
“傻瓜！”
司念动了动，用脸颊在他的掌心轻轻摩擦，虽然话语不够温柔，但她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她真是个傻瓜，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研究心理学的专家，他不说出来，她又怎么会明白？
“我们那么小就分开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为什么会一直记得我，甚至还爱了我那么久？”
司念眨了眨眼，坚持要一个答案，今晚实在是个适合坦诚心扉的好时机，她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没有理由，我就是一直……想着你。”
余凯再次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
原因？
他还真的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