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骆祁川激动的抓住嘎子的手。
嘎子看着他还不知情的样子,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们当时上交的离婚报告,“你不知道?”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但是这上面并没有公章。也就是说他跟林明月根本就没有离婚,他们两个人还是合法的。
骆祁川拿着纸张一脸傻笑,“她还是我的妻子,还是。”
嘎子无奈的摇摇头,但凡他当时脑子转一下,非要一个人承担那么大的事情,他和林明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深爱对方却不能和对方好要在一起。
“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嘎子问道。
骆祁川整个人还是处于震惊中,他指着报告书说道:“这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明月知道吗?”
“元帅亲手交到明月手中的,也是她放在抽屉里面的。”嘎子说。
这番话宛如一盆凉水洒在骆祁川的兴奋头上。他以为林明月离开京城,不愿意和他继续下去是因为已经离婚了,加上之间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可现在她在明知道彼此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离开京城前往港城独自一个人在那里生活,本意是想要远离他。
难道等他病好之后,她就会回来和他彻底把离婚办理好?
骆祁川挫败的耷拉着脑袋,手中的离婚报告也丢在了被褥上。
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嘎子多少猜到他此刻冒出来的想法。
唉,作为旁观者,他也不好说什么。
“你要是实在吃不下去,那就不勉强了。”嘎子把饭盒收拾好,重新放回到床头柜的桌面上。
骆祁川弯腰躺下来,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嘎子。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林明月在他醒来那日诉说要离开时的画面。
难道他们真的无法在一起了吗?
另一边,挂断电话后的林明月无力的垂下手臂。一天的忙碌都没能让她觉得疲惫,但接到骆祁川打来的电话后,整个人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让她没有瞬间没了朝气。
老板往这边看了一眼,好奇问道:“家里打来的电话?”
刚多少能听见她说的话,通过这些话也猜到些,但具体的还是不清楚。
林明月摇了摇头,“不是。”
“你一个女孩子来到陌生地方,家里的亲戚朋友担心也正常。有时间也不要光想着怎么赚钱,也多给家里人联络联络,让他们知道你的情况,不会在那边担心。”老板劝说道。
人到了一定年龄,思想便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了。
“我知道。”林明月面上点头回应着,但是心里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
她跟骆祁川之间发生了太多,光是孩子的事情就已经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失魂落魄的从柜台前离开,提回来的水果也落在了桌子上。
老板本想喊她,瞧着她心情不好,也就作罢。伸手提起桌面上的袋子,弯腰放在下面。
回到房间里,林明月躺在床上。一闭眼,脑海中便浮现出骆祁川的模样。
她心里还爱着他,可就是有一道无形的阻碍在那阻隔着,让她无法洒落的面对他。
同一个天空,两个人各自待在房间里想念着彼此。
翌日,天刚蒙蒙亮,林明月便被一阵急促敲门声吵醒。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听着继续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这个点,能是谁呢?
穿上衣服,她下床来到门前。隔着门询问道:“谁?”
“姑娘,有人找你。”老板听着声音,连忙回复道。
林明月将门打开,她看着宾馆老板旁边的男人,他正是昨天路上拦住她的电器老板刘建国。
“既然你们认识,我就先过去了。”老板说着转过身,想到些事情,又停下脚步,“你昨个买的水果还在我那桌子下面放着,一会儿记得过去拿走。”
“好。”林明月说着,她看向刘建国,“是缝纫机的事情吗?”
“是,突然来找你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林明月还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她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了眼屋内,“先进来说吧。”
走廊上很狭窄,这会儿外面的光亮还没照射进来,周围都是漆黑一片。
刘建国看着她的住处,犹豫了一下,“方便吗?”
“没事,进来说话。”林明月再次开口。
两个人进入屋内后,避免尴尬,林明月没有把门关上。她看着屋子,开口说道:“这里条件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不要介意。”
“没事,我来说正经事的,又不是来骗你茶水喝的。”刘建国说完,便开始说他此行的目的,“是这么个情况。你不是需要五十台缝纫机,我昨晚给我朋友打了电话,他认识的一个人手里大概有一百台缝纫机,不过是二手的。”
林明月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若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看看。如果觉得合适,可以便宜卖你。”刘建国说。
缝纫机只要可以正常使用,新旧没有任何影响。短时间内能有一百台,对她来说已经超过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