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者,做的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他们也只能凭借猜测推断,这件事或许和羽生秀树有关。
而正是这种完美,让很多人不由得心惊胆寒。
也终于让他们想起来,他们之前究竟在挑衅一位怎样的存在。
如今羽生秀树只是稍微发力,看似只是警告的手段,就让他们完全无法招架。
毕竟所谓右翼保守派,看似分布广泛,人员众多,但实际上彼此的联合是非常松散的。
大家平日里为了谋取好处,政治资历,喊喊口号没问题,但真对上强大的敌人,那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而羽生秀树呢,靠着资本力量笼络而成的势力,不但在地方上有着很强大的影响力,在上层也比他们更加团结。
后者稍微动动手,前者便一击即溃,别说回头反击羽生秀树,一个个恨不得把队友丢出去做挡箭牌,好让羽生秀树消消气。
而这便是石原慎太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大家都不想倒霉,也都不想和羽生秀树开战。
只想问羽生秀树既然把气出了,那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就此罢手,不再在让他们担惊受怕了,大家日后继续井水不犯河水。
可谁想,石原慎太郎几次试探,羽生秀树却都不表明态度。
没办法,石原慎太郎只能把目光投向鸠山勇太郎。
毕竟来之前,很多人已经动用关系拜托鸠山勇太郎的家族,希望借助其与羽生秀树的关系,帮他们做中间人,和事佬。
感受到石原慎太郎的眼神,鸠山勇太郎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后对羽生秀树说,“羽生桑,可以单独聊聊吗?”
羽生秀树目光冷冷的撇了眼石原慎太郎,让对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这才冲鸠山勇太郎点点头,“可以,去二楼谈吧。”
然后,两人一起走到了二楼的书房内。
一坐下,鸠山勇太郎便直接问,“羽生桑的气消了没?”
羽生秀树却表情“单纯”的问,“消气?我不懂勇太郎桑在说什么。”
鸠山勇太郎知道羽生秀树不会承认某些事,但还是自顾自的说起来,“羽生桑,他们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又因为你的警告,已经有些被吓破胆了。”
羽生秀树表情淡然,不言不语。
就算鸠山勇太郎和他关系匪浅,但他也绝对不会主动说任何话,毕竟任何关系都是经不起考验的。
想要和盟友的关系长久稳定,除了相互之间的利益互补外,也绝对不能给盟友暴露任何背叛的机会。
不过鸠山勇太郎也没想过羽生秀树会回答,继续自顾自的说,“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和我的家族长辈是故交,这次求我们做中间人,我和族兄实在不好拒绝。
他们那群人看似势众,但只不过是庞杂而已,内部都为不同的理念斗个不停,其实很多人都和羽生桑的事没关系。
羽生桑和他们之间不过只是意气之争,你完全没必要为了一小撮人,而和他们全面交恶。
我知道羽生桑想做大事,正好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其实也完全可以为羽生桑所用。
毕竟羽生桑此次的雷霆手段,让他们中很多人在害怕的同时,也产生了对于强者的敬畏之心。”
鸠山勇太郎的这些话说完,羽生秀树依旧沉默,但神情却陷入了思虑之中。
片刻功夫后,羽生秀树抬眸看向鸠山勇太郎。
“勇太郎桑,你或者你的家族,要还我一个人情。”
鸠山勇太郎闻言,知道羽生秀树这是给了他这位中间人一个面子,当即面露喜色。
毕竟能够作为中间人,调停羽生秀树这种人物与一个势力的矛盾,对他来说也代表着一份“功绩”,间接在上层抬高了他的地位。
因此鸠山勇太郎赶忙道,“没问题。”
羽生秀树起身,“那就先下楼把人送走,我们再详细谈谈怎么还我人情吧。”
说完,羽生秀树便和鸠山勇太郎一起,返回了一楼的客厅。
此时的石原慎太郎,已经等得有些表情焦急了。
在看到羽生秀树和鸠山勇太郎重新回来后,便忍不住目光希冀的看向两人。
然后他便看到,鸠山勇太郎冲他微微点头,给了个没问题的眼神。
石原慎太郎一瞬间便放松下来,知道鸠山勇太郎应该是谈成了。
下一刻,羽生秀树开口了,“石原桑,我最近有点麻烦想要请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羽生秀树这句话没头没尾,但落在石原慎太郎耳朵里,却代表这是羽生秀树想要和解表现。
当即点点头表示,“羽生会长请说。”
“东京地检特搜部最近正在调查一件贿赂案,因为某些原因陷入了困境,我希望石原桑和你的朋友们,能尽可能的出力。”
羽生秀树此言一出,石原慎太郎顿时露出惊骇之色。
其实不止是石原慎太郎,就连旁边的鸠山勇太郎都表情诧异。
东京地检特搜部重新开启的贿赂案,他们这些人当然知道,虽然类似利库路特贿赂案,但实际上却和利库路特贿赂案没有联系。
这是一起行贿手段类似,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