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已经达成了共识。
佟霖赌气似的开始了“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冷战。
他们家的冷战最先从饭桌上开始的, 然后逐渐延伸到车上、实验室。
一日三餐有两餐都在学校食堂解决,食堂饭菜油腻甜腥, 吃多了总想吐。
在早餐店到A大的那条路上,冰雨总是溅湿裤腿, 湿冷刺骨黏腻,感冒咳嗽也接踵而来。
田甜有一次想到什么,问:“师姐,你来实验室的这一星期是不是还没和老板说上话?”
感冒加重的佟霖有气无力地笑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周,好不容易捱到周末休息。
佟霖本想借着吃饭的机会和林景舟谈谈,不料一早醒来家里空无一人。
岛台上是两人份中式早餐,一切如往常一样。
佟霖原以为是他独自出门晨练,等到时针指向九点半人还没见踪影。
于是在微信上询问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林景舟只回了句有事,不必等他,并告知车钥匙在茶几上,有需要出门就开车。
没有过多的交流,这下确定,他真的在躲她。
一上午都是心神不宁的。
思绪在漂浮,感冒好像更严重了,头沉沉的,就连听到平日里只觉得心软软的小猫撒娇叫声也只觉得平添了几分烦躁。
佟霖干脆开车回了A大,实验室没什么人,陈闻哲独自一人在休息室处理数据,田甜外出和室友约饭,陆师兄回家休息。
林景舟也不在办公室。
她把自己关在了封闭的细胞房,强迫注意力专注于当下的细胞实验。
细胞换液、传代、计数、铺板,每一步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