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詹语白屏住呼吸去看周礼,他泰然自若,淡淡说:“不急。”
詹语白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头,脸上却是温婉的笑,跟在后面说,“是啊,不急呢,我和周礼暂时工作都比较忙,等事业稳定下来再说,还年轻呢。”
靳柔瞄了詹语白一眼,随后聊起了其他事情,这话题就被她带过去了。
有些事情,不好在人多的时候聊。
晚饭后,靳柔把詹语白叫去了楼上的小阳台。
她拉住詹语白的手,“刚才委屈你了。”
詹语白:“没关系,我和周礼说好了的。”
靳柔:“他这个人生性淡薄,你这些年为他做的,伯母都看在眼底,你放心,婚礼的事情,我一定催他尽快办。”
詹语白抿住嘴唇,被靳柔的话感动得红了眼眶。
靳柔温柔地拍着詹语白的肩膀,“想哭就哭吧,委屈你了。”
“不委屈。”詹语白说,“有您这句话,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晚上分别的时候,靳柔单独把周礼叫到了一边。
周礼:“妈,您想说什么?”
靳柔:“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到?”
周礼:“请明示。”
靳柔:“彦青怎么突然开窍了,要回公司?”
周礼:“不清楚。”
靳柔:“语白这些年为了峰合做了这么多事情,彦青忽然回去取代她的位置,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你最近多陪陪她。”
周礼:“明白。”
靳柔:“还有,我想你和语白尽快结婚,好让她有点归属感。”
周礼沉默。
靳柔:“你还是不喜欢语白?”
周礼继续沉默。
靳柔:“我这条命,都是语白救回来的,她冒着生命危险给我一颗肾,说到底都是因为喜欢你,你这一辈子也碰不上第二个这么爱你的女人了。”
周礼向靳柔做出承诺,“我明白了,您放心,结婚的事情,我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