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衍感觉到阮懿在颤抖,顺势把她推到了沙发上,继续和她缠吻。
阮懿的整个身体都被徐斯衍笼罩住了,鼻腔里是他身上的酒气和香根草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感官。
香根草潮湿的味道,让此时的气氛更显得旖旎。
酒精像是会传染,徐斯衍终于松开她的嘴唇时,阮懿感觉自己也像是喝醉了。
脸颊滚烫,头昏脑涨。
徐斯衍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止,他潮湿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锁骨处,唇瓣抵着那里,吻得很轻。
这触感让人皮肤发痒,紧跟着,阮懿的小腿紧绷起来。
结婚四年半,他们过夫妻生活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期间,徐斯衍连阮懿的嘴唇都没碰过,也就更不可能像此刻这样耐心去对待她。
有一个瞬间,阮懿产生了一种他们是一对处于热恋阶段情侣的错觉。
或许人骨子里都是渴望被珍视、被爱的。
这种被捧在掌心、视若珍宝的感觉,令人上瘾,也给了人放纵的借口。
——
等到理智回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彼时,阮懿已经躺在了嘉誉湾二楼的主卧,徐斯衍就在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小麦色的手臂和她白得晃眼的肌肤,对比鲜明。
阮懿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灵魂仿佛漂到了上空。
后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阮懿打了个激灵,发现那是她的手机。
手机在徐斯衍那边。
阮懿看向那边,双手撑着床想要起身去拿,可是腰酸得不行,动作显得十分艰难。
而她在这边挣扎的时候,徐斯衍已经将手机送到了她面前。
电话是清和打来的。
看到来电显示,阮懿已经开始心虚了。
阮懿做了个深呼吸,摁下接听键放在耳边,便听见清和担忧的声音:“壹壹,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阮懿:“晚上喝了点酒,在朋友家里睡着了。”
这样的理由,正好解释了她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喝酒开车不安全,今晚我就住这边了,您早点休息。”
清和不疑有他,叮嘱了阮懿几句以后,便挂了电话。
阮懿将手机放到一边,刚要翻身,徐斯衍便再次抵上来,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的腰。
…………
…………
(此处省略三千字。)
……
无数实验数据的结果都显示,人的意志力在凌晨时分是最为薄弱的,黑夜会放大人的邪念和欲望。
在这个荒唐的夜晚,阮懿终于有了最直观的认知。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似真似幻,她一度分不清这是否是现实,她究竟是身临其境沉浸其中的角色之一,还是漂在上空俯瞰这场凌乱的浮魂。
后来意识渐渐消弭,坠入无尽深海。
——
早晨八点半。
阮懿缓缓睁开眼睛,伴随着太阳的升起,她走失的意志力和理性也已经回笼。
腰上缠着的那双手臂,还有身体的酸痛和这一身的吻痕,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徐斯衍喝了酒,但她好像也跟着一起醉了。
阮懿看着凌乱不堪床褥,太阳穴隐隐作痛。
一夜情在这个时代或许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是别人,阮懿或许也可以劝说自己欣然接受。
可对象是徐斯衍。
阮懿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昨夜的冲动,她自认算是个意志力还算坚定的人,竟然也会因为生理本能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情。
阮懿正思考着应该如何处理这场意外,身边的徐斯衍也醒过来了。
徐斯衍睁眼之后并没有松开阮懿,反而是用了一把力,将她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阮懿甚至被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
早上的男人很危险。
“你先放开我。”阮懿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
情绪控制得还不错,可惜她的嗓子哑得太厉害了,这又在提醒她昨夜的失控。
徐斯衍哪里会听她的,抱着不肯松手,大腿压住她的,贴得更紧了。
“徐斯衍。”阮懿叫他名字的声音已经在抖。
徐斯衍盯着她的眼睛,“你喜欢我这样么。”
阮懿头皮发麻,调整好呼吸说:“……先放开我,我们谈谈。”
徐斯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打算口是心非。”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