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春节之前也会如约回到家里。
周若的这话倒是让贺显谟挺惊讶的,她看起来不像个恋家的人,没想到还有如此传统的家庭观念。
经周若这么一说,贺显谟对于她的家庭背景更好奇了——并不是想要窥探她的家境如何,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环境能培养出来她这样的人,他是他见过的女人里对待男女关系最理智的一个,好像没有任何人能让她投入、深陷。
贺显谟很想知道,她是一直都是这样,还是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变成这样的。
虽然好奇,但贺显谟到底是将问题压了回去,没有去问。
周若不会喜欢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打探她的隐私。
后来吃饭的过程里,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周若难得在晚上吃这么多,一整份肉酱意面都吃完了,她放下叉子之后对贺显谟说了句“谢谢”。
贺显谟:“哦,好。”
周若看了一眼时间,“那你一会儿回去路上开车小心。”
贺显谟肩膀僵了一下,一双眼睛紧盯着她,没回话。
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愤怒和哀怨,仿佛在质问她:就这样?
大概是吃人嘴软,周若看了一眼吃光了的盘子,难得良心发现,“贺医生要是不介意,住下来也行,我无所谓。”
她这句话一出,贺显谟莫名就想到了她之前说什么衣帽间男人的衣服。
贺显谟鼻腔内发出一声冷笑:“你是无所谓。”
都能在衣帽间分一个柜子给男人,能有什么所谓。
总归他都不是第一个了。
周若听见贺显谟的笑,绕过餐桌来到了他面前。
贺显谟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问她要做什么,周若已经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下去。”贺显谟皱眉提醒她。
“我可真喜欢看你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啊……”周若摸上他喉结,“Shirley怎么忍你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