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喜欢偷换概念,明明是他闯出的祸,却拉着我们这么大一群人来给你擦屁股!”张御山说道。
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一致。
“嘿嘿嘿,师叔接着!”
张之维笑着用金光给张御山送过去一大桶石灰浆过去。
张御山脸一黑,但看了一看干活手脚麻利的白玉宫,还是接了过来,一个外人都这般尽心尽力,他若是懈怠,那像什么样?
“说起来,白前辈,您师父叫你不用手段下山生活一年,你就真没用手段?”
张之维有些好奇的问,因为他想到剧情里,他似乎也被张静清安排下山,不许使用手段历练了一年。
“那自然是得,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答应师父的事,定不会违反,那一年,我算是体验了人生百态,各行各业都去试了一下,发现没一个容易的,总结下来,还是当道士轻松!”
白玉宫感叹道,只有深入基层,才知道这个时代普通百姓的苦。
张之维点了点头:“那确实是道士轻松点,不然怎么会有三教九流这个说法呢?”
“对了,之维小友,若有一天,天师让你下山,在不使用手段的情况下生活一年,你打算以何种方式谋生?”白玉宫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张御山也竖起耳朵听起来。
张之维想了想,原剧情里,他是下山当江湖骗子,给人瞎算命,坑蒙拐骗了一年,但现在嘛……
“那我可能会去巡捕!”张之维道。
“黑皮狗?”白玉宫有些不解,他无论是对前朝现在当局,都没有半点好感。
“现在很多巡捕都不干人事,我若去当的话,守得一地治安还是没有问题的,也算有意义吧!”张之维说道。
说话间,他又想到了去参加陆家寿宴时火车上遇到的那些被拐卖被采生折割的孩童。
当前这个年代,这种事全国各地都屡见不鲜,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因为巡捕房不作为导致的。
“嘶嘶……”
白玉宫吸了口冷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道:
“这种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年轻时光顾着讨厌朝廷去了,只想远离,却是没想到这一茬,错过错过啊!”
张御山一面糊墙,一面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说话,只在心里腹诽,长辈让你们下山是为了去经历,去磨炼……你俩拐弯抹角的想去惩奸除恶,还不如去当个游侠儿!
回头得和师兄说说,可千万别把张之维给派下山体验普通人生活,那是白费劲!
“对了,师兄,先前你是在研究御剑飞行吗?”
田晋中突然一脸好奇的问。
此话一出,不仅是张怀义和其他几个师兄弟,就连白玉宫和张御山都有些好奇。
却不曾想张之维回答道:“什么御剑飞行,我那是因为左脚迈进大真人殿,被师父绑飞剑上一剑给祭出去了,但正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便又踩着飞剑,御剑飞了回来,结果师父面子上挂不住,就拿雷劈我,这才搞成这个样子!”
“啥?”
这个回答让众人始料未及,因为左脚迈进大殿,而被绑飞剑上祭出去?这是什么怪理由,又是什么怪惩罚方式?
白玉宫嘴角微抽:“天师教徒都这么抽象的嘛?”
张御山说道:“一定是他平时到处惹是生非,师兄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随便找个由头而已!”
“即便是随便找个由头,但这也太随便了!”白玉宫心想。
“怀义,你说师兄这段时间有什么地方惹到师父吗?”田晋中问。
张怀义想了想说道:“那可太多了,之前到处说用金光破了师父的雷法,后来又拿飞剑去射师父,前几天又说传授师父金光咒奥秘什么的,我要是师父,早就把你给劈了!”
“你看看,我就说他不冤的嘛!”张御山说道。
“这好像是不太冤!”白玉宫说道,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自己的徒弟这样做,自己只怕也得劈他。
田晋中没有搭话,在房顶上瑟瑟发抖,因为他发现,张怀义说的,他也都做过,他是帮凶,要是师父也给他来一下,以他的身板,怕是顶不住啊。
张之维注意到了小迷弟的脸色,笑道:
“不必担心,师父只是看着凶,不会真把你给一剑祭出去的,即便真的祭,也会给你贴上几张符,到时候肯定死不掉!”
田晋中脸一黑,这不死也得脱成皮啊。
他心里暗道,回头一定要给其他师兄弟们讲讲,一定不要招惹师父,当心因左脚踏进殿门被绑飞剑上祭出去。
几人就这样边聊天边忙活着,周围时不时有人路过,但并未投来好奇的目光,显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这场面实在太过平常了。
不过干着干着,张之维觉得有些不得劲了,上次修缮房屋,有一大群师兄弟帮忙,这次因为授箓大会刚结束,很多师兄弟都有事,所以参与的人很少,导致进度缓慢。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不刚领了三品法职,被拔了一些北极驱邪院的神将吗,以自己的战斗风格,指望他们打架估计很难用的上,那何不让他们出来打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