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电影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动了色心的医生跟着美女进了酒吧,他们度过了浪漫的一夜,把后面的观众看的血脉偾张。
然而医生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在了床上,他的手脚被摆出了大字型,绳子系在床的四个角,他动弹不得。
医生正觉得无措时,浴室里走出来了围着浴巾的女人。
女人笑得风情万种,“早上好呀,赫尔曼医生。”
赫尔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玩够呢。”
赫尔曼领悟到了别的意思,他脸上也浮现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哦,你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吗?”
女人笑而不语。
在这个时候,浴室里又走出来了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
她们有着一样的身高,一样的面容,就连头发的弧度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赫尔曼愣住了。
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笑眯眯的问:“赫尔曼医生,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快说说,昨天晚上和你上床的人是谁呀?”
赫尔曼:“你、你们……”
姐妹花笑道:“如果猜错了的话,可是有惩罚的。”
她们手里各自出现了一把水果刀,刀尖泛着寒芒,冰冷的质感令人头皮发麻。
左边的女人说:“答错了的话,我从右边开始切。”
右边的女人说:“答错了的话,我从左边开始切。”
切什么?
赫尔曼看着姐妹花慢慢靠近,不由得有了恐惧,他拼命地挣扎,却因为被束缚而难以动弹。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白瑶立马睁大眼睛去看,然而一只手很快捂住了她的眼睛,她只听到后面的观众发来了嘲笑声。
“好小!”
“软脚虾!”
“和我比差远了呢!”
“你们在胡说什么?一个个十五分钟都没有也好意思炫耀?”
“笑死,我能在腰上盘三圈!”
……
影厅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电影里传来了男人痛苦的尖叫声,白瑶虽然看不到,却能凭声音想象出那种血花飞溅的场面。
兰伯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瑶瑶,他们那群说大话的人,其实没一个能尿得比我远。”
白瑶:“……”
这种事情也值得他炫耀的吗!
电影里,回答不出正确答案的医生被割掉了作案工具,他痛的昏死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一个黑暗空旷的废弃采石场。
白瑶把兰伯特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扒下来,惊讶的说:“这是在我们家门前取的景!”
她每天都和兰伯特住在老式居民楼里,居然没有发现过前面的采石场里还有剧组在拍戏!
她疑惑,“他们什么时候来拍的戏?我怎么不知道?”
兰伯特:“对呀,他们什么时候来拍的戏,我家瑶瑶怎么不知道?”
白瑶:“好奇怪。”
兰伯特:“是的呢,好奇怪呀。”
白瑶盯着他。
兰伯特:“?_?”
电影里,赫尔曼与其他莫名出现在采石场里的人凑在了一起,他们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到了镇子里,却都在昏迷过后出现在了这里。
其中一个人指着赫尔曼说:“我在新闻里看过你,你私底下给女人做堕胎手术,结果闹出了人命,现在还在打官司!”
赫尔曼脑门上都是汗水,一句话都憋不出,不仅是因为无话可说,更是因为他身体的隐秘之处痛得厉害。
为了逃出这个鬼地方,几个人结伴而行,从矿道里摸着黑前行时,墙壁上贴着的一张张寻人启事上,那些失踪者的照片看起来也变得格外阴森。
电锯的声音从矿道深处慢慢传来,几人陷入不安,但在错综复杂的矿道里,他们就像是小白鼠。
冰冷的电锯将一个又一个人劈成两半,血肉飞溅,内脏掉了一地。
兰伯特的手又伸了过来,遮住了白瑶的眼睛。
但白瑶把兰伯特的手指扒拉出了缝隙,说:“这特效做的还挺逼真。”
兰伯特:“⊙_⊙”
随着赫尔曼跑出了矿道,拿着锯子的恐怖屠夫也出现在了月色之下。
电锯的声音滋滋作响,庞大的身影宛若野兽,可以随时把猎物四分五裂,而他身上沾染的碎肉和血腥,更是添了几分恶心的疯狂。
兰伯特:“瑶瑶,要是你害怕……”
“哈哈哈!”白瑶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影厅里的大家都在吵,也不缺她这一点笑声了,她指着大屏幕,“兰伯特,可能是我见过强尼先生太多次了,所以看他演戏,我觉得又尴尬又好笑!”
这种情绪,大概就和自己写了一篇小黄文,结果被现实里的人发现了,还被人大声念了出来,会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而旁观的只会觉得好笑。
电影里的强尼先生举起电锯劈死了一个人,在受害者的惨叫声里,强尼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表情狰狞,发出了怒吼声,仿佛在为血腥屠杀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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