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我就能生个儿子。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嘛。”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听到最后,蒋萍萍开了金口:“所以你那宝贝侄子真的不能生?”
赵副主任黑着脸:“重点是这个嘛?重点是我们老赵家香火要断了,咱家也没个男丁。”
又是老生常谈的抱怨,没个血脉后裔,以后都没人知道他叫啥之类的。
蒋萍萍看着勾完的两片浅绿色叶子,心情颇好。
于是大发慈悲的问道:“我说赵大主任,你太爷叫啥名字你知道吗?”
赵副主任摸不着头脑:“他都走多少年了,我咋知道。”
蒋萍萍接话:“对啊,那你爷爷叫啥名你知道嘛?”
赵副主任使劲儿想了想,没想起来,争辩道:“为尊者讳,我没记住也正常。”
蒋女士又开始勾下一个黄色的小花,看都不看他:“你都记不住你爷爷名字,你这大孙子不白生了。”
赵副主任张张嘴,憋半天一甩手,出去了。
蒋萍萍看着又一次落荒而逃的赵副主任,一个人在家笑的前仰后翻,特别开心。
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愉快的决定了,中午去联社接着姑娘出去下馆子,就着这个笑话能吃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