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瞪着我：“签。”
“……我又没说要拒绝。”我“哼”了声。
我又不是真的那么不识好歹。
他们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完成工作，不辜负他们的善意。
越前龙马还惦记着我上次输给橘杏的事儿（我其实觉得他更无法忘怀的是桃城武那句“越前怎么教得扣杀”），往死里训练我的扣杀。
扣杀作为网前最有杀伤力的一招，看上去简单，实际上难度颇高：高度、角度、力道……无一不严苛。
一般而言，那时候的球是很高的。
在哪个位置等待球下落、球下落到哪个点再扣杀、扣杀时能不能正好用球拍正中间……各个因素都会影响扣杀成功与否。
越前龙马对我的扣杀训练分为四步：
第一步：底线抽击；
第二步：抽击完迅速上网，并截击对方打回来的球；
第三步：成功上网，网前截击，给出一个大角度刁钻球，逼迫对方不得不迅速跑到另一场竭力去救；一般而言，这次的回球大概率出现扣杀的机会球；如果不适合扣杀，则再次反方向网前截击；
第四步：反方向扣杀。
这是很经典的扣杀训练四步曲：底线抽击-网前截击1-网前截击2-网前截击3（可能有）-扣杀
我盯着球，越前龙马很刻意地给我提供了机会球。
我仰望着上空的球，侧着身，左手丈量着网球下落的速度，摆出扣杀的姿势。
“咔——！”
我：“……”
越前龙马：“……”
如果打中球拍正中间，发出的声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