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用多心,上面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记载了一些动物的习性罢了。”
“里面有一些关于狼的记载,本官特别喜欢,简单来说,就是狼群必定有一个狼王,任何胆敢挑战狼王的野狼,都会被狼王狠狠咬断脖子,然后赶出族群,放在咱们人身上,也是一个道理。”
“只要安王殿下说了,谁若是不从,便等于挑战安王殿下,咱们这些给朝廷当差的,最然会帮殿下做的干干净净。”
赵琪听完,脸上闪过一道犹豫。
“可是,不瞒尉迟大人,泰王的贺词上,献出的那些良田土地,商铺,我安王府可一样也拿不出来,就这一封简单的上书,怕是……”
尉迟江晚轻轻一笑。
“殿下不必担忧,庆阳公,台安公两人,从嘉佑年起就为祸乡里,陛下早已经下旨,将两人全部扣押送往开封府听审……”
赵琪听到尉迟江晚的话后,猛地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他们一人是本王的亲叔叔,一人是本王的兄弟,朝廷怎么一言不发的废了他们,甚至不告知我?”
“殿下,两人都是犯了国法的,不告知殿下,也是为了殿下好。”
赵琪听完尉迟江晚的话后,愣了半天,才语速极慢的开口说到。
“本王的叔叔年岁已大,从庆阳到东京何止千里,又没有铁路,他怎么能承受……”
“殿下若心有不忍,可以亲自为庆阳公布置车马,这点事我尉迟江晚还是能做主的。”
“你什么意思。”
“我将两位已是庶人,全都带了过来……”
“不知安王殿下,愿不愿意见一见两位亲人呢。”尉迟江晚笑着问道。
赵琪听到之后,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尉迟江晚还将他们带到自己面前了?
他们肯定以为这件事是自己要求得,至少也是提前知道,却没告知他们,尉迟江晚这是要将黑锅扣到他得头上。
赵琪脸色变了变,而后摆了摆手说道:“本王还是不见了,他们犯错理应受罚,此时见面,也改变不了什么事情。”
尉迟江晚听完之后,也没有为难赵琪,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
“殿下,可照着这上面的内容为陛下写奏章……”
这是尉迟江晚斟酌许久的言辞,安王是难得得与民和善得亲王,尉迟江晚为其考虑的也比较用心。
等他完成了安王一系新税制的事情,也就可以返回东京了。
即便之后会受到一些反抗,会产生一些波动,但也都是小打小闹了。
宗藩之行,对于尉迟江晚来说,可以说给自己赚足了面子和里子。
………………
大越这片土地得王朝,千百年来,无数次得臣服中央王朝,却从未实际意义上得成为中原王朝得土地,也导致了这里得民心与中原王朝越走越远。
罗守珍对大越北地的一系列作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加速大越土地彻底融入大宋的一种手段。
想要真正的征服一片土地,无非两种手段,要么怀柔,要么屠杀。
罗守珍当然不会用第一种柔和的方式。
他是一个纯粹的杀神。
大越皇帝的寝宫,现在已经变成了罗守珍晚上休息的房间了。
今夜,罗守珍显得有些暴躁,身下的女子睁着眼睛,嘴巴微张,却被罗守珍狠狠掐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气息越来越少,到最后,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了,直到彻底失去气息。
罗守珍了事之后,便让几名太监将这个死去女子抬了出去……
大宋朝,除了皇族之外,使用太监侍奉是诛九族的大罪,而罗守珍到了越城后,将这些全部抛去脑后,享受的全是帝王待遇,对此他也振振有词,本将军让他们伺候,是看他们可怜,给他们一条活路罢了。
这些话一旦传入东京,可以说只要有人提起,对罗守珍就是足以杀头的大罪,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罗守珍躺在穿上,脸色极为难看。
他刚刚得知大宋朝又多了一个国公。
梁国公韩胄。
这让罗守珍很是愤怒,自己在外出生入死,为什么一直呆在东京,享受高官厚禄的韩胄会在自己之前成为国公。
他也配!
韩胄凭什么趴到自己的头上,在自己之前成为了大宋的国公。
实际上,罗守珍在之前跟韩胄的关系并不错,可多年没有深交,再加上两个人一直都是上下级的关系,那些情谊在利益面前和没有一样。
当然,即便是现在暴怒之下的罗守珍,心中也不敢产生对皇帝陛下的不满,只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韩胄的身上。
一定是他蒙蔽了皇帝陛下,仗着自己父亲留下的资产名望,要求皇帝陛下封他为国公的,否则就算是杨怀玉都比韩胄配得上国公之位。
自己南征北战,战功彪悍,为什么不是自己成为国公。
罗守珍不理解。
自己对皇帝陛下忠诚,对大宋社稷有功,为何皇帝陛下却要一直拖着自己的爵位不给?
罗守珍生气暴怒的时候,一支数千人的宋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