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却眼前一亮，“谢谢。”
“不用谢。说来惭愧，我花费了很多精力，依旧没有办法完全参透你这份样本。接下来的研究，你只能自己努力了。”
顾琛收下U盘，面露喜色，“郑爷爷，总而言之，谢谢你。”
郑鹤鸣莞尔。
两人又聊了几句，顾琛牵挂病房里的顾宏义，便匆匆赶去病房。
温轩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就快成了雕像。
他看见顾琛，急忙迎了上去，“顾总。”
顾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下班了。”
温轩如获大赦，但是他面上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我……我还需要照顾懂事长。”
“你确定？”顾琛看着温轩轻笑。
温轩心头一紧，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我下班了……下班了，顾董事长这里有您照顾着，很妥帖。”
说完这话，温轩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顾琛打发走温轩，这才走进病房。
他在顾宏义床边坐下，看着浑身插着管子的老人，有些哽咽。
原以为他可以很平静地面对这一切，却没想到，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冷漠。
“爷爷，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