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让他忙了一夜才处理好,说实在的,是她拖累了他。
此时心更软了,她伸手搂住白衔山的腰,抬头看他:“谢崧这么难对付吗?”
“嗯。”
白衔山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字,伸手捏住林白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林白的气息很清新,他连连啄了几下不舍地停下。
“早餐吃了什么?这么甜。”
他下巴抵住林白的下巴,微微笑着问道。
“燕窝,雪蛤!”林白笑嘻嘻说完,在白衔山唇角啄了一下。
林白的动作直接取悦了白衔山,他把人直接提到自己腿上坐好,慢悠悠说道:“姜氏百分之八十的项目都有一个叫诺言的公司的参与,而白廉生和诺言公司关系密切。”
林白自然搂住白衔山的脖子,疑惑问道:“谢崧不是白廉生的人吗,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蛇鼠一窝为利益结盟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互通有无。”
“我手上有姜氏近十年的财务报表,这可是一块肥肉,你说谢崧会不会心动。”白衔山在林白耳边轻声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