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接停在白衔山身边。
白衔山开门抬脚坐上去,车子倏忽启动,线条完美滑动,一下也汇入车流。
“白总。”
木硕神情紧张,正身端坐,眼角微瞄白衔山。
“怎么?有事?”
白衔山从手机屏幕掀起眼皮,声线清冷问道。
木硕一窒:“现在正是十分紧急的时刻,您真的要休假半个月?”
白衔山勾唇,似乎木硕说的是废话般嫌弃,他眼眸重新投向手机屏幕,神情认真。
“难道我不能休假!我又不是卖给公司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水蒸蛋’,看得认真,嘴角有几分讥讽。
木硕咽了口口水:“不是,前几天您不是说这几天很重要,不能松懈吗?”
“该松懈的时候就得松懈,逼急了狗都会跳墙,你不放松点,他们找不到空子犯错,我怎么打狗。”
白衔山说得漫不经心,似乎讨论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似的。
木硕的心里却在打鼓,一早夫人又给白总打电话了,还是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回老宅看看白瑾年。
这几年除了公司,白衔山似乎像把自己放逐,自己家的家族事务全然不管,二房小人得志,几乎占地为王,偏偏白瑾年身体不好,默许了二房的动作,二房现在的尾巴几乎翘上天去了,连现在吃斋念佛的刘如凤都惊动了,几乎每天给白衔山打电话,要他无论如何回老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