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您也这样觉得!”陶玉芬立刻应和。
刘如凤转身看向陶玉芬:“赶紧去问问。”
五分钟后……
“老太太,公司没什么问题,只是之旸忽然要休假!”陶玉芬挂完电话说道。
“怎么无缘无故休假?”刘如凤嘀咕一声。
这两年,白衔山所有心思都放在公司上。
刘如凤想起白衔山一脸的喜悦,叹了口气:“大概又是从哪里听说了那丫头的消息,巴巴赶着去找了。”
陶玉芬听到这里,心里忽然一沉,难过起来。
林白,这个名字现在不仅埋在白衔山的心底,也埋在关心她的每一个人的心里。
“我这辈子,除了管阳,最遗憾的就是那丫头了。”刘如凤深深叹口气。
她无比清晰地记得,那个清冷绝尘的女孩子,在她面前努力昭示爱情的那股子劲,勇敢无畏,孤傲地像一只小猎豹,似乎她不答应就要随时和她拼命。
“我忽然好想她。”
刘如凤说完,直直看向白衔山离开的那扇门。
说实在的,她和林白,仅仅见过一面。
这么美好的姑娘,只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的孙子为什么忘不掉。
“她简直是为之旸而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