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易,各取所需。”白瑾年一点不在意白衔山口中的讥讽,反而循循善诱:“白家几百年传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了能拿到最好收益,这道题我记得你很早就已经学会了。”
白衔山勾唇冷笑:“是啊,我早就知道的。”
当年他从国外学成归来,本来就想在滨城大干一场,谁知道一场车祸改变了他的初衷。
白瑾年对白衔山这个表情十分熟悉,他眼眸暗了暗,谁都说他最疼白廉生,其实,他最疼的应该是这个孙子。
伸手拍拍白衔山的手,知道自己再多说就弄巧成拙,白瑾年居然少见不再多说。
“时间定好我让秘书通知你,别迟到。”
说完站起身,杵着拐杖往外走。
白衔山面色清冷:“爷爷,我只能答应你,只是一顿饭而已。”
白瑾年没回头,脚倒是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