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霁安,你不懂。”
柳霁安轻哼:“呵,女人而已。”
为了一个女人,要和滨城大半权贵作对,即使是白衔山,也是找死。
“你没女人,你不懂。”白衔山幽幽说。
柳霁安气结:“好好说话。”
白衔山闷笑几声,把在白家老宅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柳霁安好久才呐呐道:“那你怎么办。”
白衔山挑挑眉:“霁安,我的答案还不够清楚吗。”
柳霁安又沉默了。
许久,才又听到他的声音:“反正我还是不赞同你的做法。”
“你可以劝她的,不是吗?”
白衔山轻哼:“他们对马家做了什么,有对我做了什么,凭什么值得原谅。”
“那也不要这么冒险!”柳霁安急道:“如果你爷爷没掺和进来的话,如果你还能牢牢掌握公司,但现在,你的筹码并不多。”
“你以为我爷爷和那件事无关?”
“至少在现在我们掌握的事实来看,他在里面并没有多大关联。”
“霁安,这也只是你认为而已。”
柳霁安:……
两人好一会都没说话,谁也没有说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