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薇薇走后,林白饭也不吃了,仔细端详白衔山,眯着眼睛问:“昨天晚上,你在白家老宅,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瑾年大动干戈,她总觉得白衔山一定是知道了她不孕的事。
但她看他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一时又拿不准。
“白衔山。”林白缩紧双肩,没想到,自己会忽然紧张:“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她虽然已经不是青葱少艾,但对于白衔山,她有自己的执念,她也想知道,自己在白衔山心里,底线到底在哪。
她既期待又害怕,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
白衔山看着林白,沉寂的眸子像扔进一颗石子,激起阵阵涟漪,里面有人看不透的情绪。
僵持许久,林白抓在桌边的手已经发麻。
她眼睛眨了眨,叹道:“白衔山,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别多想,我来处理。”刚才那股莫名情绪已经隐匿不见,白衔山恢复闲适,声音淡淡,又和往常一样。
林白不甘心,她咬咬牙:“既然你不说,那我……”
“叮铃——”
桌面的手机,不合时宜响了。
白衔山低眸,是杰夫博士。
他没接电,而是在等林白把话说完。
林白:……
“接电话。”林白咬牙。
他这是看她刚着急啊。
白衔山慢悠悠点开扩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