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眼泪,委屈道:“我没想其他,真的是想救瑾年。”
刘如凤眼眸一转,冷冷道:“救他?你这是想害他。”
她头发全部挽起,染成全黑,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反而精神矍铄,一改平时的佛性,咄咄逼人。
淡淡的檀香味飘来,让人有种错觉。
这还是天天在佛堂念经的老太太?
“姐姐,我从来没这么想!”
白意如脸色微变,慌忙辩解。
客厅里细看过去还都是熟人,白家目前说得上话的都来了。
他们在白家宗祠影响力都不小,特别看重嫡庶,在白意如眼里,他们更看重和更愿意相信刘如凤。
白意如如芒在背。
她抬眼看去,好几个人已经面露不虞。
脸一沉,她再次咬牙申辩;“不管大家信不信,我从来没这么想。”
不管如何,必须要撑过去,如果白瑾年真的出了事,她也绝对不能让刘如凤占了先机。
在座的白家人相互一看,目光灼灼,他们目光一转,同时盯向白意如。
这个白意如,虽然在白家生活了几十年,但身份实在上不得台面,即使以前是白家养女时关系不错,但这几十年,他们和她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光是听说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让人喜欢不起来。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白瑾年和白柏山,他们大部分人,都不乐意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