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咦,这人看着眼生啊。”
忽然,坐在白十二身旁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出声。
他刚从英国回来,留了两撇小胡子,一嘴伦敦腔。
这时,大家也察觉,站在白柏山身旁,原来还有一个高瘦黑红的小年轻。
何见山见大家看过来,略显腼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各位叔伯,这是我弟弟见山,我三叔的儿子。”
众人面面相觑。
“三叔?”两撇小胡子笑道:“天策还是管阳?”
他本来就是搞艺术的,离经叛道说话只随心情,从来不管合不合适。
大家一时噤声,纷纷左右相看,都看出对方眼中的尴尬。
白瑾年致富路上一骑绝尘,但私生活简直就是白家的反面教程。
白家就算是允许多妻的白瑾年老子的时代,也奉行一夫一妻。
大家拿不定主意,纷纷看向对面的刘如凤。
刘如凤面色不动,冷冷睨了白意如一眼,并没有说话。
白意如面色一冷,忽然十分局促。
白瑾年嘱咐过她,白天策的事没分出个子卯寅丑,何见山在白家就得拘着,原本白瑾年不见了,他们只想一家商量个对策,没想到这些叔伯会突然造访,所以忽略了何见山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