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怀着莫名的心情躺下,身体很快消失在水面,随后身体开始下沉。
很快那边的安格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飞速游过来把他带出水面,将他拉着回到沙滩上。
“咳……咳……”
萨勒月咳出两口海水,目光转动间回眸都是安格斯的‘湿身诱惑’。
安格斯身材高大,臀部挺翘,胸肌发达,腹肌线流畅,他湿着身,穿着比不穿诱惑太多,但更让萨勒月动容的是他温柔的神色体贴的语气,“怎么样?”
安格斯本来是在认真关心他,却见他目光扫视到自己身上,他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一种得意,仿佛是野兽在骄傲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可以摸……”
萨勒月倒吸了口气,侧开目光,生理反应却克制不了,他一下子就硬了,萨勒月按了按太阳穴,安格斯却凑过来,以为是他刚才在水里受了伤,“还好吗?头疼是不是?”
可怕!说话就说话,安格斯居然还凑过来,萨勒月低着头正好目光垂落在他的腰跨上,后面就是臀部。萨勒月心里叫苦不迭,但又暗暗称赞自己居然没流鼻血,想到这里,他伸手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但是生理需求实在太过强硬,可能是因为他两年多没有性生活所以导致身体不争气,于是伸手准备去掐。
安格斯从始至终都在观察萨勒月,这下子可把他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因为裤子顶出的帐篷实在太过于明显。
萨勒月被他扣住手腕,顿时尴尬得感觉能够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他有些不好意思,“你等我两分钟,我掐一下就会回去的。”
安格斯皱眉,然后脱下衣服,萨勒月顿时更硬了,心里一下子火大:我都这样子了你还火上浇油!呸!渣虫!
安格斯心如明镜,他把衣服系在萨勒月腰间,立马把雄性抱起来行走在沙滩上,他倒是十分沉着冷静,“前面有家酒店,我带你去开房。”
原本萨勒月他们租住的酒店离这里也有5公里,而不远处那里所谓的酒店不过是沙滩上临时搭建大帐篷而已,而且周围都是卖饮料的商铺,中间虫来虫往,萨勒月想到这里,忽然问安格斯,“你喜欢玩刺激的?”
“都可以。我不挑。”安格斯说。
萨勒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狐狸上了大灰狼的圈套,他眼神飘忽不定,余光中都是安格斯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挑眉转移注意力,“你这算不算勾引?”
安格斯抱紧他急走,“勾引伴侣?这不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的事吗?”
萨勒月一下被他堵住嘴,侧头不去看他,安格斯则是抬高手臂,凑到他耳边说,“一会儿我先用手帮你,我们晚上再做,这外面虫太多我没心情。”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是谈工作一样,敷衍里透露着合理,合理中掩饰不住冷淡。
萨勒月还想扳回一局,于是他骄傲的说,“刚才是我赢了,晚上我要在上面。”
他指得是自己装作沉溺海水的事,那个时候安格斯还是游过来了。
“好。”安格斯说完这句,又补充,“以后不能拿生命开玩笑,知道吗?”
萨勒月没说话,生活里很多事都是在赌命,也不差这一件,所以,他什么也没听到。
安格斯也不在意这个,他抱着雄性快步走在老板的摊位上,然后一只手掏裤包扔了张卡过去,冷着脸问,“哪一间是空的?”
中年雌性随手一指,目光扫视到萨勒月身上顿时一愣,萨勒月立马丢脸的贴紧了安格斯的胸膛,感觉到安格斯的心跳来剧烈颤抖,面上却还是装作冷静的模样。
安格斯朝着一间帐篷快步走去,他听到身后是其他虫嫉妒而又嘲讽的语气,“可恶,这还是白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占有雄性,也不怕过度索取雄性被拘留!”
根据虫族律法,雄性必须每月两次满足雌性的生理需求,雌侍则是3个月两次,特殊情况例外,而且索取每月超过10次违法,那么雌性则会被拘留3个月并且交大量罚款。
很多雄性的伴侣过多,所以不能按照规定次数安抚雄性也理所当然,不过这种事会有某些虫专门举报。有的是为了保护雄虫利益,有的是为了保护雌虫利益。
“渣虫,肯定用了某种手段!”
萨勒月十分丢脸的贴紧了安格斯胸膛。而安格斯进门看了看简陋的帐篷铺好了床单被套十分嫌弃,他把雄性推倒在上面。一只粗糙的手掌很快伸了进去,萨勒月再次倒吸一口气,却慢慢起身靠在了安格斯肩膀上,他脸色红润,不过安格斯倒是冷静。外头又立马响起声响,帐篷外是一个一道冷声,“这位阁下,请让我们确认这位雄虫阁下也是否意识清醒,我们是雄保会的。”
雄虫保护会几乎都是雄性,这是专门成立来保护雄性的特殊国家机构,也隶属于国家重要部门。
萨勒月侧过头,脸色红润得滴出血来,安格斯似乎也有些恼怒那只雌虫多管闲事,他冷声说,“我们是新婚伴侣,所以着急了些,等我出来会给大家看结婚证的,如果谁敢闯进来,我会让军部逮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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