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兰也很想九薰做自己嫂子,可是现在不行,九薰姐的目标是上大学,那就看将来两人有没有缘了。
九薰手机是不是真的丢了,刘向兰不知道,但她昨晚没和赵东岳联系,这次她看清了。
九薰吃了两个包子,喝了杯豆浆,身上不冷了。
要是平时也就买两个包子,五毛钱的豆浆都得考虑下。
“兰兰,你没习惯起早,在车上眯一会吧,我也睡会。”
刘向东时不时地偷看她,九薰有点不自在,索性睡觉。
“好!”
刘向兰顺着座位往下躺了躺,闭上了眼睛。
九薰歪头朝着刘向兰,低马尾朝着刘向东那边,也闭上了眼睛。
刘向东总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只好拿出手机看。
到了批发市场,老板娘看到九薰带来的人,以为拉来的客户,嘴巴都咧到腮帮子上去了。
“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今天进货的人特别多。”
“我……没事,来了两个帮手,我们自己拿就行。”
刘向东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到的是那叫一个没节奏。
那些来进货的眼睛在一个点——货上。
离开都一个特征,背上肩上,手上全是货。
老板娘知道刘向东和刘向兰是来帮九薰的,就让他们自己去挑货,她去招呼别人。
铁皮屋里点着火炉,烟筒红了一半,里面暖烘烘的,九薰他们暖和了会,就去仓库挑货。
仓库是三间大房,里面堆成山的货,九薰按照老板娘说的,去里面找。
他们进去后,紧接着又去了好几个人,基本上都是两个人,刘向东不知道九薰以前一个人是怎样搬动这些东西的?
“你站到那边去,我来搬。”
刘向东走过去,把上面一大捆的衣服全部搬走,很久才露出九薰要的秋衣秋裤。
九薰按照颜色和图案挑了一些,刘向兰帮她打捆,当刘向东还不住的往外扔的时候,她制止了他:“向东哥,这些就够了,足够五百件了。”
年前卖掉这些就行了,压货就是压本钱。
刘向东不让九薰和刘向兰帮忙,把打好捆的货扛起来就走。
来到铁皮屋,叮嘱老板娘看好货后,又去挑围脖和帽子。
同样也是刘向东主力军,很轻易就把货拿到手了。
最后是塑料花,这东西好挑,只要颜色上好看就行。
既然刘向东兄妹 俩来帮忙,她想多带点,年底这东西卖的快,过年都图个新鲜。
满满的一箱子,刘向东扛着回到了铁皮屋。
验了货,付了钱,九薰这次进的最多。
老板娘是高兴地不得了,不住地夸奖九薰男朋友长得好,还能干。
“老板娘,这是我哥,不是我男朋友。”
为了少费点口舌,九薰忙更正。
刘向兰上次来过,老板娘有点印象,看着她小美女小美女的喊。
全程刘向兰都不插嘴,她一直笑着,看着刘向东这个二世祖,第一次干这种活,还高兴地屁颠屁颠的。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
从放假回来后,刘家一家人就看到了刘向东的变化,刘母甚至偷偷问刘向兰,他哥是不是受打击了,怎么变的这样沉稳了?
刘向兰心里明白,她哥的变化一定与九薰有关。
回去的路上,刘向东肩上扛着,手里提着,他一米八的大个子,羡煞一起来进货的人。
九薰和刘向兰抬着一大袋子,两个人紧追才跟上。
到了车上,司机嫌货多,刘向东在他耳朵上耳语了几声,他不出声了。
九薰不知道他对司机说了什么,猜想一定是把他那同学搬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他同学在交运干什么。
三人把货塞到司机车座后面,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到车站的时候,时间还早,刘向东要了九薰的钥匙,提前用摩托车把货带回去一趟,又回车站接的两人,前后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到家后,刘向东和刘向兰就被他爸打电话叫回去了,说乡下的爷爷奶奶来了,让他们回家一起吃晚饭。
兄妹俩走后,九薰看着屋里满满的都是货,开始打包。
有了这些货,年前就不用受冻受累去批发市场了。
离过年还有十天,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年货,九薰每天出摊,虽然被城管撵了几次,但最后还是把存的货卖的所剩无几。
年三十那天,九薰来了个年终算账,存到银行里的存折拿出来。
半年一共挣了五千块钱。
望着这个数字,九薰激动地眼泪都流下来了。
前几天刘向兰又来了趟,邀请九薰去她家过年,被她拒绝了。
赵东岳有没有回来,九薰不知道,也没向刘向兰打听。
自从薛勇送手机没送下,以后再也没来找过九薰。
“这样挺好的,东岳哥已经帮了她很多,应该知足才是。”
九薰清楚她和赵东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各自安好最好。
年三十下午,九薰去外面超市买了点速冻水饺,准备晚上吃,接下来的时间,该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