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在地上哭着喊娘,九薰只好把她抱起来:“丫丫听话,不哭。”
丫丫看着照片上的王林,竟然不哭了,指着对九薰说:“爸爸,那是爸爸。”
“是,那是爸爸!”
老太太从赵东岳那里没有挣到什么,加上院子里的人都在数落他们,她给老头子使了个眼色,想离开。
赵东岳上前挡住了老太太:“你把那张卡还给王秋月,这丧事要用钱。”
老太太回头怒视着赵东岳:“我们家的事轮到你管?”
王秋月烧完纸,站起来来到老太太身边:“那张卡就是这位大兄弟给的,还有王林住院的钱是这妹子给的,你说他们有没有权利管?”
老太太重新打量了赵东岳和九薰一遍:“你们……你们是我儿子什么人?”
赵东岳:“我们和你儿子才认识不久,是因为他在医院里没有住院费,医生不给治病要赶回家,是我女朋友把她打工的钱全部给了王林。”
王秋月当着所有人的面接着介绍:“老太太拿走的那张卡,就是这位兄弟给的,让我把王林打发走。”
一旁的老头子一听这话,生气说:“这张卡上又没写着他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我儿子的还是他的?”
赵东岳一听这话:“这位老人家,不巧的很,这张卡的卡号我还记得,等会儿警察来了,自然会了解这卡是谁的。”
老太太一听这话,马上翻脸:“什么卡,这王秋月说的都是瞎话,我们根本就没见到什么卡。”
“娘……你……?”
“谁是你娘,我儿子被你害死了,等我儿子发完丧你给我立马滚蛋,带上那个赔钱货走人。”
王秋月一听这话,立刻站起来:“凭什么让我走,这里是我家,我和丫丫的家,王林走的时候告诉我了,说这房子就留给我和丫丫,如果我们不想住了,就卖掉!”
老太太拍着手掌啪啪响:“大家听到了吗?她就是想改嫁,还想把我为儿子娶媳妇盖得房子卖掉,你们说这还是人吗?”
王秋月有赵东岳和九薰撑腰,索性把实底当着大家的面交了:“王林立了遗嘱,上面说的清楚,这盖房子的钱都是他一个人挣的,那几年他上山打石头,下苦力,就是为了盖好房子我们结婚。”
老太太一听王秋月这话,立刻坐在地上撒泼:“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儿子没了,现在儿媳妇要把房子卖了改嫁,还有天理吗?”
本来赵东岳说报警是吓唬王林爹娘的,现在看来确实是需要报警,来保住王秋月的家产。
他走到一边拨打了报警电话。
丫丫在九薰身上,生怕被老太太吓着,她紧紧抱住她:“丫丫不怕!”
王秋月为王林烧了纸后,来到一个桌子旁边,看着吸着旱烟袋的老人:“大爷,我婆婆拿走银行卡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场?”
老人看了看王林爸爸的眼睛,摇了摇头:“我哪里看见?那会儿我还没来。”
王秋月突然跑到老太太身边,抓住她的衣服就往她口袋里掏。
“我看到了,卡你就放在这口袋里去了。”
老太太看到王秋月翻她的口袋,像是个母夜叉一样去抓王秋月的脸:“我打死你这个丧门星,竟然敢来抢我的东西。”
老太太对着王秋月就是一顿打,王秋月卡没拿到手,还挨了一顿揍。
“住手!我都说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们以为我吓唬你们吗?”
赵东岳话刚落,外面响起了警车刺耳的声音。
老太太和老头脸上露出胆怯,眼睛看着赵东岳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我这就给我二儿子打电话。”
赵东岳不知道老太太二儿子是做什么的,冷眼看了看她:“你给谁打电话都没用,把王秋月的那张卡留下。”
“我说了,我没见什么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王秋月的卡了?”
“不承认是吗?”
赵东岳回头正好看到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有人不光是闹事,还强抢财物。”
警察看了赵东岳一眼:“什么财物?”
“今天是王秋月丈夫王林发丧的日子,她养母来这里闹,还拿走了她儿媳妇的那张银行卡。”
警察好奇问:“你和王秋月什么关系?”
九薰抱着丫丫一看重点来了忙走过去,把王林在医院里治病,医生赶他离开,他要杀人把她救下,然后送了王林两万块钱治病。
又把昨天赵东岳给了王秋月的那张五万块的卡的事,实事求是的说了一遍。
警察一一记录下来。
做完记录,其中的一名看了眼桌子上王林的遗像,走到老头身边:“你们是王林的爸妈?”
老头这会儿不嚣张了,点了点头:“我是王林爹,警察同志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儿子得了重病去世,我儿子媳妇刚才当着大家的面说,等王林离开后,她不想在这里了,要卖房子改嫁。”
九薰发觉,王林爹还会颠倒黑白,加上不讲理的王林妈,王秋月哪里是他们俩的对手?
警察看了眼桌子上王林的骨灰,回头对着院子里的人:“刚才是谁报的警?”
赵东岳从人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