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丽回到别墅时,乔爱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是新来的保姆?”
任秀丽抱着儿子韩余元,因为前几天被吓到了,孩子到现在还萎靡不振。
任秀丽到医院来看医生,医生说多和他交流,还给他拿了安神的药,让他过段时间去复查。
保姆?乔爱云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有长得这么漂亮的保姆吗?
但她认为任秀丽是这家的女主人,受到的伤害尽量好忍着。
“对!夫人这几天去哪里了?先生着急死了。”
乔爱云看着任秀丽抱着的孩子问:“这就夫人你的儿子?”
乔爱云这话引起了任秀丽的反感,也许是心里有鬼的原因,她眼睛盯着她问:“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觉到小孩子长得不太像先生。”
任秀丽“砰”的拍了下茶几:“你就一个保姆,对女主人评头论足,不怕我现在辞了你吗?”
乔爱云按压着心里的狂喜:“夫人,我就是说出了我心里想说的话,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这孩子真的不是先生的?”
“你给我滚!”
任秀丽一拍桌子,乔爱云故意吓得抖了下,站起来小声说:“我说错了话,希望夫人原谅。”
“我原谅你?做梦吧。”
任秀丽见过地下室里那个女孩,当时她穿着一身破衣服,脸上脏兮兮的,和现在的她完全不一样。
“先生刚把我招来,你就赶我走,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乔爱云故意赖着不走的样子。
“我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我的话就是先生的话,现在立刻马上滚!”
任秀丽怕乔爱云看出端倪来,在韩兴邦身边提这事,到时候引起他的注意,事情就兜不住了,她要防患于未然。
“好!我走。”
乔爱云故意一脸可怜样,迈步走向客厅门口,刚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门口的人会不会拦着我,要不你和他们说一声。”
“滚滚滚!”
任秀丽一连说了三声滚,乔爱云像是害怕挨打一样跑出了客厅。
刚出去,外面的太阳有点耀眼,她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看到门口的黑衣人正向她走来。
“谁让你出来的?”
黑衣人厉声问道。
“夫人,她说先生让她这么做的,不信你问问她。”
乔爱云站在院子里,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希望韩兴邦没有把她的身世告诉门口这几个黑衣人。
黑人站在门口喊了声:“夫人,这乔小姐让她离开吗?”
听到黑衣人这话,乔爱云已经断定了,她今天自由了:韩兴邦啊,韩兴邦,怪就怪你没有安排好你的手下,那我就不告而别了。
“让她滚,一分钟也不要待!”
客厅里传来任秀丽的声音。
黑人看了看乔爱云:“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先生回来你们就说是我撵她走的。”
乔爱云决定马上离开,不用等到任秀丽行使完女主人的权利,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
黑衣人还是喊了句,但任秀丽不想“等”了,她快步走出了院子门,出门后她就开始拼命地跑,只希望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她希望韩兴邦晚一点回家,又希望天色快点黑下来,让她好脱身。
下午的时候赵东岳给余硕打电话说饭店的位置,还是定在东尊。
“余硕,今晚一起替你和刘璇接风的还有我岳父一家。”
余硕咋一听没明白,仔细想了想忙答应:“我知道了,下午六点我会在东尊酒店等着王总一家。”
好几年没见面了,虽然平时有联系,可电话是冰冷的,感应不到人身上的体温。
和赵东岳结束了通话,余硕回到卧室:“刘璇,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去东尊酒店吃饭,你快点收拾下吧。”
刘璇此时正在整理从帝都带回来的衣服,答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衣服,去了洗漱间。
在帝都的时候,刘璇学会了化妆,这就是九薰看到她,认为变化很大的原因。
余硕也换了件栗色衬衣,搭配西裤,手腕上刘璇送他的那块表很昂贵,用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表盘是黄金做的,很显高档。
他收拾好去楼下客厅等着刘璇,女人吗,出门比较仔细点,他有耐心等。
刘璇从楼上下来后,看到沙发上的余硕,身体来了个360°的旋转:“还行吧?”
余硕站起来:“不是还行,是太行了。”
随后抱着她亲了亲:“蒙尘的明珠被我发现,终于大放光彩了。”
听到这事,刘璇还没忘了当时余硕对她不远不近的情景。
“当时是谁代答不理的,现在又花言巧语的这么说,我可没忘了你的冷漠。”
余硕总不能说他内心里有人的事,忙撒了个谎:“我这人是慢热型的,一旦热起来可是烫人。”
刘璇推开他,笑着说:“离我远点,烫着我怎么办?”
赵东岳回家接九薰和贝贝的时候,两人已经收拾好,小贝贝今天穿了件卡通图案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