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贝贝看了韩余元一眼:“对不起!”
“没关系,哥!”
韩余元的性格和赵贝贝相反。
赵贝贝像赵东岳,心里有的不喜欢表达,天天一副深沉的表情,给人很难相处的样子,而韩余元性格就非常温顺,全家人的话,他都听。
赵贝贝和韩余元很少吵架。
在学校里韩余元被人欺负,赵贝贝就找人打架,甚至有一次把同学鼻血都打出来了。
就因为那个男同学说韩余元不是赵贝贝的亲弟弟,赖在他家不走,还说了一大堆带有侮辱性的话。
那次的事,九薰逼着赵贝贝去道歉,还拿了一笔钱给那个同学,赵贝贝不肯,自己去办公室找校长。
虽然九薰和赵东岳叮嘱校长保密他们在这家学校有股东的事,校长一眼认出这个来告状的学生,就是这所学校最大的股东赵东岳的儿子。
赵东岳的做法和九薰相反,他通知了那位学生家长,尽快到学校来。
校长办公室,他给了孩子爸爸两个选择,一个是拿到赵家的钱马上把孩子转走,另一个就是向韩余元道歉,留在这所学校继续上学。
那学生家长不服气,校长就找了班里的同学,当着他的面还原了真相,那学生家长才知道,都是儿子的错。
通过那件事后,在韩余元心里,哥哥是天下最厉害的人,爸妈都爱他。
“哥,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就跟着你。”
八岁的韩余元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赵贝贝身边,一冷一热两个孩子很养眼。
赵贝贝对韩兴邦这样子有时候感觉到很烦,但十分钟见不到他人就会找:“韩余元去哪儿了?”
兄弟俩的感情九薰看在眼里,心里非常高兴两人像亲兄弟一样。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学校大门口。
“师傅,我能进去找个人吗?”
任秀丽站在大门口眼里带着请求望着保安。
“这里是贵族学校,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保安看了看任秀丽,把她挡在了门外。
任秀丽被阻拦,有些着急,就开始撒谎:“我是学生家长,刚从国外回来,就想见见我的儿子。”
保安上下打量着任秀丽,从国外回来?你哪里回来都没用,这学校可是封闭式管理,保安说话都底气十足。
“你可知道这学校是什么学校?不是任由谁都能进去的学校。”
为了能见到韩余元,任秀丽提前做了了解,她像是背书一样,描述她对这所学校的了解。
“我知道,这学校里都是富人子弟,我还知道这所学校的最大股东是岳华集团的赵东岳,他还是这学校里的名誉校长。”
保安看着任秀丽这身的打扮,即使是从国外回来,身上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她说是学校了孩子的家长,谁信?
凡是来这学校里接孩子的家长,都开着豪车,保安越看任秀丽越像个人贩子。
“这学校名声在外,深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了解,即使你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我从来没见过你接学生,该不会是个骗子吧,你快点走,不走我叫人了?”
任秀丽抬头看着学校里崭新的教学楼,刚修建的体育场,就是在国外她也没见到过这么好的学校,心里禁不住感叹赵东岳出手阔绰。
想到赵东岳自然而然想起九薰,过去她没法和她比,现在更不可能,心里的羡慕嫉妒又开始作祟。
但想到她救了自己的儿子,为他治好了病,她又感觉到不应该这样。
从国外回来她就在打听九薰一家的情况,她把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买成零食,在九薰家附近打听到儿子在赵家的情况,他现在喊赵东岳爸爸,喊九薰妈。
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现在喊别人妈,任秀丽心有不甘。
但想到要是把儿子从九薰那里要回来,她别说让他在这么好的学校里上学了,就是养活他都非常难。
犹豫再三,任秀丽想先见到儿子再说,五年了,他一定把她这个亲妈忘了吧?
想想这些,任秀丽又后悔,当初她离开他的时候,这孩子只有半口气,她还是决绝的把他丢下一个人跑去国外,是她这个当妈的不合格。
当初要不是苏九薰,或许儿子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喊九薰妈也是应该的。
她嫉妒九薰命好的同时,又为认识她感到庆幸,要不是有这么个同学,不光是儿子,就连她现在还在西部,做着那个老光棍的生育机器。
任秀丽抽了自己几巴掌,骂自己忘恩负义,接着,有学生家长开车来接孩子。
保安说的没错,凡是来这里接孩子的,哪个不是开着车,有好几辆还是豪车。
想想九薰还真是命好,有赵东岳死心塌地爱着,看看自己像是一块废弃的抹布,站在哪里都碍眼。
任秀丽往一边躲了躲,等着九薰来接孩子,她的思绪回到了五年前。
想想自己这样都是韩兴邦害的,她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皮。
五年前她逃走的那个夜晚,那个货车司机虽然睡了她,但很受信用,把她连夜送上了一艘走私船,在海里漂泊了一天一夜,第三日才到达一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