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人因为儿子心情不好,经过九薰这句反问,让车里的气氛变得已经不那么严肃了。
赵东岳笑了笑:“算了,离高考还有七个多月,到时候再说吧。”
九薰今天还发现,儿子还有个如同赵东岳一模一样的恋爱脑。
想到她和赵东岳的恋爱经过,她瞬间想通了,管他去哪里吧,他高兴就行,到时候贝贝不能保送,不是还有源源吗。
她把想法告诉了赵东岳后,这件事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回到车上,赵东岳打开车钥匙,突然问了句:“不知道王慧和李京常怎么样了?”
“前天我给小慧打电话了,说心情好多了,回学校了,还有两个月考研了,正在全力备考,她还说,没工夫想李京常那档子事了。”
赵东岳开了个头,九薰讲起了和王慧和李京常的事。
“王慧说自己能放下,我看,这种事还是让她自己做选择吧。”
再有两个月就考研,王慧天天挑灯夜下,努力刻苦,基本上和李京常断绝了联系。
李京常回到学校后,也发奋努力,准备考研,他发誓一定要让邵云接纳他的一天。
听完王慧和李京常的事后,赵东岳问:“爸妈有没有考虑让王慧出国?”
副驾上九薰低头看着手机,回答道:“爸妈没说,王慧也没提过。”
赵东岳认为中西方文化和科技元素不同,他支持王慧去国外学习交流。
“等她考研后问问她,如果去的话你帮她联系大学吧。”
“这个没问题!”赵东岳回答道。
“东岳,我希望儿子们大学毕业后也出国深造,这样成长起来的孩子知识面更广。”
赵东岳点了点:“这也是我想的,到时候再说吧。”
车里的气氛轻松起来,赵东岳伸手拉起九薰放在他身侧的手:“古语道:儿女自有儿女的福,以后少管他们的事,要管你管我。”
不说这事九薰还忘了,回头看着赵东岳:“我听说那天韩芬去公司找你了?”
赵东岳也不瞒着九薰,点头:“去了,我顺便通知她,合同到期我们就不再续约了,她哭着问我为什么,我说心里想的就这么决定了,不为什么。”
这话后,赵东岳目光落在九薰脸上:“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韩兴邦把韩鹏的骨灰从十里桃源挖出来,埋到祖坟里去了,因为这件事,韩芬和他解除了父女关系。”
九薰听到这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韩鹏死了三年了,韩兴邦连他骨灰也不放过,真是不配为人父。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韩兴邦禽兽不如,他不光在生意场上算计同行,就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也利用,一旦没利用价值了,就丢弃。
“东岳,韩兴邦这个人太狠毒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放过,或许他这么做就是逼韩芬,让她妥协。”
赵东岳点头:“所以说,复燃不论是韩芬当家还是韩兴邦当家,都不可能继续合作下去了。”
九薰也意识到和复燃就是块烫手的山芋,一旦砸在手里甩都甩不掉。
两个人刚到家,赵东岳就接到高波的电话,他以为还是刚才的事,就接起来:“喂!高校长。”
“赵董,你来学校一次吧。”
赵东岳忙问:“是不是我儿子赵贝贝又惹祸了?”
“不是赵贝贝,是赵思源,有个中年人在学校大门口闹,说是要见高三5班的赵思源,说那是他亲儿子,门卫撵他,他直接买了个喇叭,在大门放,严重影响到学生上课了。”
赵东岳听到这话,鞋也没换直接来到客厅里,此时九薰正疲惫坐在沙发上。
“韩兴邦找到学校去了,用喇叭喊着要找源源,校长让我们去一趟。”
九薰听到这话,头皮“嗡”的一声,刚才两人还关心韩鹏骨灰被韩兴邦挖出来带回祖坟的事,没想到他主意又打到赵思源身上来了。
“快点去学校!”
九薰立刻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包就往外走:“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把源源带走,他就是个魔鬼!”
源源是她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他是她儿子,和韩兴邦没关系。
走出大门后,九薰突然看着赵东岳:“东岳,我感觉到和韩兴邦没的商量,你还是把赵梦叫回来吧,我要和他打官司争夺源源的抚养权!”
赵东岳看了她足有五分钟,不得不说出现实的残酷:“他是源源的亲生父亲,从法律上来讲,这官司我们打不赢。”
“不会的,当初韩兴邦把他当人质要挟任秀丽,虐待他,喂他毒药,源源差点死在他的手里,我要以虐待罪起诉他。”
赵东岳摇了摇头:“那是十几年的事了,已经超出了诉讼期!”
九薰一脸茫然,但还是脚步匆匆进了赵东岳的车里,两人开车向着学校驶去。
赵思源被老师喊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听同学说有人用喇叭喊着他的名字,在大门口闹事。
源源知道那人是韩兴邦,扒了皮他也认识。
本来不想理会韩兴邦,等他闹够了就走,可是听同学说他竟然买了个大喇叭,在门口喊叫,扰的学生没法上课班主任才叫的他。
来到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