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车间,来到了通讯室里。
“喂!”
任秀丽喊了一声,声音都颤抖起来。
“秀丽,是我,我是韩兴邦!”
任秀丽听到这个名字,“啪”一声把电话挂断,她大口喘着气,像是要窒息的样子。
韩兴邦就像是个梦魇,这些年她努力摆脱,但一直在她脑子里去除不掉。
就是这辈子接不到外面的问候,她也不想听到韩兴邦的声音。
紧接着,那个号码又拨打了过来,通讯员听到电话一直在响,看着旁边站着的任秀丽不接,走了过来。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那名女通讯员接起来电话:“喂!”
“我找任秀丽,是孩子生病住院了,哭着要妈妈。”对面是韩兴邦的声音。
通讯员看了看任秀丽:“他说是孩子生病住院了,我看你还是接吧。”
任秀丽听到这话,一把夺过电话:“韩兴邦,你说什么?儿子怎么样了?”
“我说儿子生病了,哭着喊着要妈妈,你想不想见他?”
任秀丽的泪水狂奔而出:“孩子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