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丽瞪着韩兴邦,她发现脱离他太难了,他现在就是个泼皮无赖。
“瞪什么瞪?再瞪我打死你。”
这话后,韩兴邦就真的扬起手结结实实
给了她一巴掌。
“韩兴邦,你别逼我。”
任秀丽咬着牙看着他一脸的警告。
“逼你怎么了?难道你想杀了我?”
任秀丽不是不想杀他,而是在监狱里的这些年,她已经了解些法律知识,杀人是犯法的,故意的要偿命。
“韩兴邦,你应该去找韩芬,而不是来我这里,她抢了你的复燃,你要是爷们就夺回来。”
韩兴邦知道任秀丽是借刀杀人,用激将法让他去找韩芬算账。
韩芬虽然是他的女儿,可她曾是NO30集团的成员,明着他不敢和她争,他只能借助任秀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韩兴邦看了任秀丽一眼,不动声色说:“复燃在我的计划之内,但你得帮我,你借我点钱,我一定夺回复燃。”
韩兴邦找遍了,任秀丽的存单没找到,他想直接要。
“我没有钱,我坐了十几年牢,哪里来的钱?”
“不是说赵东岳给了你一千万,把儿子的抚养权买断了吗?”
韩兴邦决定威逼利诱,尽快拿到那笔钱。
“你听到的都是假的,赵东岳也不傻,他肯拿出一千万给我?还不一定安得什么心?再说儿子马上就十八岁了,到那时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了,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不知道她。”
韩兴邦站起身来,突然走过去掐住了任秀丽的脖子:“你说的是真是假?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没骗你,赵东岳根本就没给我一千万,他又不是冤种。”
韩兴邦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要的是实话?你要是没钱,那就别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任秀丽的脖子快要断了,窒息感越来越严重,终于她妥协了,用手比划着说钱给他。
韩兴邦松开手,任秀丽像是缺水的鱼,大口地喘着气,以缓解肺里的缺氧。
“拿出来!”
任秀丽抬起头,她笑了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韩兴邦。
随着“嘭”的一声,韩兴邦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流下来,任秀丽一看傻了。
但想到这段时间来遭受的折磨,她决定趁着天黑把他拖出去扔了。
任秀丽找了条麻袋,把韩兴邦装进去,坐在沙发上看着麻袋里的他一动不动,她看了下时间,决定再等会,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再把他拖出去。
趁着这机会,任秀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决定明天早上带着钱离开深城。
深城是待不下去了,韩兴邦死了,好歹这附近就要拆迁,连个监控也没有,否则杀了人一定会被警察找到。
任秀丽拿上要带的东西,都放到一个行李箱里,然后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她准备往外拖韩兴邦。
任秀丽住在五楼,把麻袋里的韩兴邦拖下去后,她把自己买的那辆电瓶车推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麻袋拉到踏板上。
幸亏自己买的这辆电动车大,任秀丽把支架蹬开,骑着出了小区。
任秀丽带着韩兴邦来到了附近一条河边,把电动车撑住,麻袋拉下来,拉着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岸,任秀丽看着下面的不太清澈的河水,用力把麻袋推了下去。
随着“噗通”一声麻袋落水,任秀丽四处看了看,骑着电动车离开了那里。
任秀丽刚走,一个下夜班的工人路过,听到河里有人喊“救命”他忙走过去。
“救命!”
声音虽然微弱,但麻袋里的人还在动。
那人马上脱了鞋下河,把麻袋拖了上来,打开一看,一个头上流着血,浑身湿透了的男人躺在里面。
“谁把你打伤扔到河里的?”那人看着韩兴邦问。
韩兴邦坐起来,摸着晕晕乎乎的脑袋:“我老婆!”
那人担心看着他:“这么狠?要不要报警?”
韩兴邦摇了摇头:“她有神经病,报警了也无用,谢谢你,兄弟!今晚要不是你,我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那人摆了摆手:“也是你命不该绝,快点回家换身衣服吧,你老婆真要是对你发病要害你,你还是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韩兴邦捂着被打伤的头:“这会我可是狠下心来送她去了,天亮我就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让他们来带人。”
韩兴邦千恩万谢后离开了救他的男人,并承诺以后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男人表示不用,骑着电瓶车离开了。
韩兴邦回到任秀丽住的小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时候她看到任秀丽拉着行李箱,急急忙忙下了楼,他知道她要离开这里,忙跟两个上去。
出门口,任秀丽把行李箱放到电瓶车上,韩兴邦看了看,他昨晚就是在这辆电瓶车上颠醒的。
看着任秀丽骑车离开后,韩兴邦忙捂着头来到大门口,看到一辆出租车正好驶过来,他拉住坐了上去。
“先生,你是要去医院吗?”
司机师傅看到韩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