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二十年了,赵东岳和九薰的夫妻生活一直保鲜。
除了平时赵东岳工作到很晚,其他任何时候两人都会温存段时间再睡。
“什么也不如睡觉感兴趣,这几天累的我老腰不行了。”
听到九薰老气横秋的话,赵东岳笑了笑:“我帮你按摩下!”
“谁让你按,去一边……讨厌!”
最终,九薰还是没抵抗住赵东岳的乘胜追击,被他得逞。
第二天早上,九薰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别墅里都很安静。
她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眼睡着的赵东岳,掀开被子起床。
自从贝贝和源源几个回来后,早饭,午饭和晚饭,九薰都要亲自过问,这几天下来她也是感觉到累。
家里虽然有桑姐忙活着,可是一些事情她必须亲自去做才能放心。
下楼后,看到桑姐刚从她房间里出来,一脸慌张看时间。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着九薰。
“太太,我这越是想早起,越是起不来,真是的。”
桑姐话语里带着自责。
九薰看了下时间:“没事,时间还来得及,我来帮你做。”
“那就谢谢太太了!”
煤气灶,微波炉,烤箱,能打开的炉灶一起开火,在赵东岳和孩子们起床之前,终于把早饭做好了。
吃了饭,一家人开始出发了。
青州的赵家庄里,出现了一个陌生面孔。
站在村口和巷子里聊天的妇女们都在猜测:“这男的是谁!谁家的亲戚?”
“不知道啊,今天老是在这边晃悠,别是偷小孩子的人贩吧?”
最近,附近村庄里小孩子丢了,印了好多传单发给赵家庄来,有小孩子的家长,都不敢离开孩子半步,怕一转眼不见了。
“你听说了吗?有人偷走孩子,打残了逼着孩子乞讨,老可怜了!”
“别说了,那人又来了,看看他想干什么?要不然就报警好了!”
韩兴邦听到村口的几个女人看着他,眼里带着警惕,叽叽喳喳的在讨论他。
他匆匆走过去又回来,赵东岳爷爷奶奶就住在这个村,这是他最近才打听到的。
“看到了吗?这人鬼鬼祟祟的,我们跟上去看看他到底去干什么?”
村里的年轻人不多了,都外出打工了,百分之六十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了,好歹大家齐心,村里来个陌生人都很注意。
“戴着个帽子,脸看到一半,估计是特务。”
就在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韩兴邦竟然朝着那看他的女人们走了过来。
“各位好,打听个人!”
“打听谁?”
赵老三老婆问。
“老人家的儿子和孙子都在深城,儿子叫赵文勇,孙子叫赵东岳,他们家住在哪个位置?”
韩兴邦为了不让人怀疑,口罩没戴,赵老三老婆是个精明人,眼睛盯着韩兴邦看了会:“你说他家什么人?”
“我是他家亲戚,这不我回来的时候,他孙子让我代他过来看看老人家。”
赵三嫂低头看了眼韩兴邦手里什么也没拿,有点怀疑:“你真的是来这里看老人家的?”
“是!这个我怎么能骗你。”
“他家在村北边,你过去问问好了。”
赵三嫂没有和韩兴邦说具体位置,只是说了个大概。
回到家后赵三嫂就把这事打电话问了在外面打工的丈夫,赵三嫌她事多,人家儿子孙子的名字都叫出来了,还能有假?
赵三嫂不放心那人,打完电话又到村口站着,希望那人找到,又希望找不到,就怕出事。
赵东岳车里载着九薰和腊月,还有桑姐。
后面贝贝的车里,还是坐着他们四个,两辆车朝着青州出发了。
三个小时的路程,路上有三分之二是高速,下了高速还有一段路,赵东岳看到服务区后,换桑姐开。
九薰一直坐在副驾上,回头看着腊月睡得像个小喵咪,笑了笑。
赵东岳上了车就把腊月从座位上抱起来,让她躺在他身上。
“东岳,这闺女早晚被你惯坏了,以后吃不了苦,我看你怎么办?”
赵东岳看了看她:“谁说让要让我女儿吃苦?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吃苦,富养闺女这句话你不知道吗?”
“行,行,行!你惯着吧。”
桑姐在前面开车,听到这话笑了:“夫人,小小姐能生在赵家,本来就不是吃苦的,你让她吃什么苦?”
因为孩子的事,九薰和赵东岳在车上辩论了几句,最后提到了西城的小叔叔。
“小叔家的儿子现在也该大学毕业了吧?”
九薰见过那孩子一次,调皮的很。
“听说出国了,和王慧一起去的,好像在一个国家。”
车上,不光聊了小叔家的儿子,还聊到了王慧,研究生毕业了,正在考虑留在国外还是回国。
“这事她自己做主,谁也当不了她的家。”
九薰也知道王慧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聊到王慧又谈到王智,大学毕业了和女友谈了次恋爱,后来分手了,一气之下也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