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和镇长平时都靠着洛桑发财,这些年他们也没少拿了他的好处,如果警察局把洛桑带走,接下来他招了,他们的罪行也都暴露了。
当洛桑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吉米马上和镇长说了这事,镇长害怕洛桑被抓把他咬出来,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捉住一只其它的跑不了。
王镇长仗着山高皇帝远决定搏一搏,让吉米带人过去阻拦。
同时街道上那些为洛桑说好话的人,也是镇长安排的来捣乱的。
现在抓人的场面进入了僵局,布镇的警车当着稻草城的警察,形成了对峙。
眼看着那条街上的藏民越来越多,冯刚焦急看着街道一头不见检察院的车,他开始焦急起来。
“你们不能把洛桑带走,我们都不同意!”
“洛桑是我们这里的大善人,我们布镇谁家有难全靠他救助。”
“对!我们绝不答应,警车带走洛桑,就从我们的身上开过去。”
不到半个小时,镇上的那条街出现了反转,洛桑知道冯刚他们不敢暴露他密室里的财富,如果检察院不来,谁也没有权利没收,趁着这机会,他想脱身。
“怎么办?”
就在所有人没办法离开布镇的时候,救护车来到了。
救护车鸣笛,但挡在路口布镇的警察还是没有让开。
救护车上的医生和护士,不得不拿起担架跳了下来,此时躺在地上的扎西已经奄奄一息。
“大家都闪开,救人要紧!”
医生和护士推开那个挡道的人群,来到了 三人身边。
九薰决定站出来让冯刚翻译:“大家看到了吗?这些人都是洛桑的人打的,都被关在密室里,你们以为的大善人私设了刑拘室,养了人专门打人的。”
所有人目光落在浑身是血的三人身上,眼里露出了惊慌。
“还有他!”
九薰指着扎西:“他的名字叫扎西,他和洛桑有仇,就是因为八年前,扎西的姐姐扎娜,在山上找虫草的时候,遇到了洛桑,姑娘年轻貌美,被洛桑看上了,扎娜不从他就强暴了她,残忍的是,他还让他所有的手下全都强暴了她,最后姑娘含恨而死。”
九薰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带着无奈和悲伤。
“这仇这恨放在谁身上能装作没有发生,你们看,就因为扎西要为姐姐报仇,才被洛桑打断了腿,折磨的奄奄一息。”
围过来的人开始往后推着,但有的人还是一定没动。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今天,大家知道克巴桑家的毡房是谁烧的吗?是苏丹娜安排人去烧的,他们不但烧了他家的房子,还抢走了他家二十只羊,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克巴桑没有房子住,所有的家产都没了,他们怎么生活?”
九薰这话刚说完,克巴桑和他的妻子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祁连。
“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话,大家千万不要被洛桑骗了,他就是个恶魔,他手下的人也是恶魔,他不但烧了我们家的毡房,还抢走了我家的羊,他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克巴桑这话说完后,所有人都无语了,那些挡着担架的藏民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戴智慧、李强,和扎西被抬上了救护车。
“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冯刚身边问。
“还有就是她!她的头被洛桑砸了一棍子,你们看要不要立刻去医院?”
医生让九薰把受伤的地方露出来,他看了看说:“最好去医院检查下,她这头上的伤也不轻。”
九薰还想去祁连家里看看,她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布镇。
“我暂时不去了,我感觉到我头没事。”
那名医生用手摁了摁她头上的包,还是执意要九薰立刻去医院,医生说这个包里面是软的,说明洛桑当时手上的力道很重,恐怕形成了脑震荡。
最后,九薰被冯刚强制着上了救护车,车鸣笛离开了布镇。
坐在警车上的赵东岳,看着九薰他们离开,他露出了放宽心一样的表情。
救护车走了,但布镇派出所民警还在路上挡着,他们不让把洛桑带走。
无奈之下冯刚又拨打了刘刚的电话。
“刘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稻草城的警察局还要脸面吗?被一个小镇上的民警来这走不了,这个人我对不起!”
刘刚听到这话,马上提醒冯刚:“你给我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乱来。”
两人的通话不欢而散。
此时刘刚正在往帝都那边汇报这边的情况,让检察院尽快参与,调查布镇的镇长和派出所所长吉米,是不是和洛桑狼狈为奸,官商勾结?
稻草城的防爆警察和布镇的民警还在对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谁也没离开那里,冯刚气的咬牙,同时因为洛桑家的藏獒咬了一名警察,让他趁机射杀,那名警察也离开回到稻草城打狂犬疫苗。
终于,在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布镇的民警接到副所长的电话,让他们立刻撤人,配合稻草城的警察抓人。
“不可能,吉米所长呢?他要我们只有接到他的命令,才能行动。”
站在警车上和防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