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树皮一般,风轻轻一吹就化为齑粉。
转眼间,地上只剩下一副托克的骸骨。
神音的双手还维持着支撑托克的姿势,她像是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不是哭也不是笑。
阿福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
“可怜的托克…爱丽丝小姐她…当不起这份喜爱,她的裙下之臣可以从梅尔里斯伯爵府排到王城。”
冉冉平静道:“值不值得他自己说了算。”
阿尔芒不解:“伊丽莎白你认为爱丽丝小姐没错吗?”
冉冉笑了笑,“我不管什么错没错,又或者是谁对谁错,我不可怜一腔痴情的托克,也不指责花心滥情的爱丽丝。”
“就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这样的现象更多些才好,当然,不闹到你死我活更好。”
“满心只有爱情幻想的男人再多些才好,这样女性才能从这场谎言幻梦中醒过来,她们可以卷起袖子去干些别的,而不是一辈子都被关在婚姻和家庭的牢笼里。”
“为什么从来都是女性期待美好的婚姻、完美的婚礼?”冉冉淡淡道:“等什么时候期待的一方变成男性,这个世界或许就能在腐朽之后迎来新生。”
阿尔芒没有激烈的反应,“伊丽莎白你似乎对此很是确信。”
冉冉微笑着,“没错,因为改变从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性别,阶级,一个趋于平等另一个自然也会发生改变,只有改变彻底结束,那时的世界才能被称做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