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没有了秦庭抓着的力道，王琦被吓得双腿一软，就这么直接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冲着顾淮墨和陆怀泽的方向就碰的一声，磕了个头。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的错。”
“顾总！陆总，我、我是被人指使的，那人告诉我，只要我今天过来问这几个问题，将脏水引到陆婉凝的身上。”
“事成之后就会给我十万。”
“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
顾淮墨蹙眉：“是谁？”
王琦顿了顿，神色有几分尴尬：“真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们从始至终都是用电话联系的，而且都是他单方面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
“给我带打电话的时候，他用了变声器，根本就分不出性别。”
陆怀泽脸色也沉了几分，他转头看向了顾淮墨。
“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在针对婉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