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的皮外伤,不得不感叹,其防御程度远超其子崇侯应彪。
躺在地上的崇侯虎吐出一口血沫,翻过身来正要爬起再战的时候,却被苏全忠一把揪住早已散乱开来的头发,然后往下顺势一磕,顿时一股尖锐的哭嚎响彻于耳。
鼻梁骨已经彻底粉碎,尖锐刺痛瞬间传遍全身,鼻涕、眼泪、鲜血一抹一大把的崇侯虎吃疼不住,两手并用挣扎着就要爬起身来,却被苏全忠一把按住脑袋。
那孔武有力的手掌往下一下,将崇侯虎整张肥腻的面皮塞进血淋淋的地毯当中,而后者如同狗啃泥一样,闷在这地毯当中呜呼不断。
另一只手五指并拢,如是铁锤一般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拳拳招呼他那层峦叠嶂的后脑勺。
几拳下去,崇侯虎只觉自己脑髓震颤不止,似要坨成一团浆糊,视线逐渐模糊,似有中点点金星环绕,而那耳旁似有千千万万个乐师正力吹唢呐、猛敲铜铙、狂拉二胡,可偏偏一个个涣散慵懒各自为营,听起来好不刺耳好不挠心。
到最后视线之中彻底黑暗,这些唢呐铜铙二胡全都集结成一道尖锐的啸叫,在一片空白的脑海当中不断回旋。
最后实在吃疼不住的崇侯虎也不挣扎了,只是有气无力的用手不断拍打地面示弱服软。
可正在气头上的苏全忠哪里肯管你服不服软,先打上一顿出完了气再说。
最后还是脸色铁青的苏护止住自己儿子的架势。
余怒未消的苏全忠又是猛锤几拳之后,这才松开手来。
且看你今天,这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出来!
而此时,神经早已麻木到连痛楚都感觉不到的崇侯虎,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艰难的吐出最里边一大块混杂着牙齿,鲜血与口水的羊绒地毯。
视线模糊的他看向的苏护父子然后用那张掉牙无数干瘪漏风嘴巴含糊不清的说道,然后:“别打了,别打了,我有话要说!”
在场对苏妲己图谋不轨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说着,扭过头去看向大殿之内的两位贤弟。
他们可是朝歌派来的纳妃使!
你们可不能,只盯住我一个人往死里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