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饭,就看到大娃推着车子出去了。
他站在东屋门愣了愣,然后,朝堂屋看了看,招了小妹来问。
小妹抿嘴一笑说去找原来的初中同学玩去了。
看着小妹那笑眯眯的脸,他心里松了一下,还好,俩小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玩。
下一秒,却听见小妹的喊声:小哥,走啦,去镇上呀。
话音落,就听老二从堂屋里窜了出来,一溜烟的窜到院子的东南角,推了车子就朝院门口走去。
嘿,这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呸,有什么样的哥就有什么样的弟弟和妹妹。
等他追出来的时候,老二带着小妹已经拐上了南去的路了。
他摸了摸头,左右看了看,朝院子的西南角走去,拿了锄头扛在肩上,锁了院门朝西走去了。
仨小子一如往常的去玩了,那他也得一如常的去地里和媳妇一起干农活,昨天的玉米还没有掰完呢。
第二天,一切如常,就好像昨天的倒带似的,一早看到大娃又出门去了。
他还没来得说话,又看到俩娃也出来了,推了车子也往外走去了。
行吧,都走了,他准备也出门,扛了锄头,才想起来,自己早饭还没有吃呢,昨天给玉米棒子剥皮,回来得晚,让媳妇先回来烧饭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在吃饭了,头顶上的一轮明晃晃的月亮正咧着嘴朝他笑呢。
吃完饭,他又闲着无聊,在院子里继续剥起了玉米,仨娃在西屋里说笑着,他原本想去看看,却被刚坐下来的媳妇拉住了。
媳妇说,大娃才回来,就让他们仨兄妹聊聊天吧。
他说起今天早上的事。
媳妇剥着玉米的手不停话也不停地。
她说她知道,昨天大娃就给她说过了,今天要去找原来的同学聊聊,看看他们在哪里读书了,以后还方便不方便联系。
他还没说话,媳妇又兀自说开了:也是呀,这么多的同学暑假的时候咱们也没有问问有多少考了高中的,现在还得小庭自己去问。
说完剜了她一眼。
这?是怪他了?他不作声,继续剥起玉米来。
随她说吧。横竖都是她有理。
小庭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操心了。媳妇说着,朝西屋看了一眼,然后,又压低了声音,你买回来的习题册放到西屋了没?
放了。他应声,扭头朝西屋看了看。
放在书桌右边的一堆地理杂志的书里了,原本想放在最上面的,后来想了想,媳妇的话“有无力而治”,就塞到了中间偏上的位置。
也不知道大娃能不能看到。这两天也没有着家。
放了就行。媳妇把剥好玉米熟练的放到了左手边,继续拿起右边的剥了起来。
头顶的月亮开始西偏的时候,西屋也没有了笑声,媳妇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不剥了,收拾收拾,明天把剩下的一点掰完。
行,他应着,你先去睡,我再剥一会,现在不困。
嗯,不困,等到月亮落到院子西南角的树梢后,他也隐隐地感到了些许的困意,看着面前一小堆剥的玉米,他又忍下了困意,继续剥了起来。
他多干一点,媳妇就少累一点。
全部剥完的时候,院子西南角的月亮也看不到了。看着面前剥好的玉米,他也心满意足的去朝东屋走去了。
一觉睡醒,天都大亮了,推开门,刚好,看到大娃推门出去了,俩小的也相继出门了。
他迷糊了一下,也准备出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才起来,饭还没有吃。
吃完饭杠着锄头往地里走,感觉一切都好像昨天的倒带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起得晚了些,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朝田里走去。
还有一分左右的玉米没有掰了,他昨天原本想说,仨娃都出去溜达玩了,与其这样疯玩不如让他们一起来干活。
媳妇笑笑,就这一点活,你要是不想干,就回家去歇着去。
他听了便不好作声了。
毕竟,这几年家里的活一直都媳妇在干,他也只是,下班后或者周末的时候帮把手。
媳妇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啥?
三下五除的,半个上午,地里的玉米掰完了。
推了一车子的玉米回到家,发现,仨娃一个都没有回来。
媳妇热好了饭,招呼他去吃饭,娃的事不用担心,仨个娃到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他便没有作声,吃了饭,卸了玉米,稍微歇了一会,便又跟着媳妇朝北边的田地去了。
心里有点嘀咕,莫非俩小的和大娃一起出去玩了?
有没有一起出去,他不知道,原因无它,其它四人,谁都没有提白天的事,俩小的也像昨天晚上一样,吃完饭就和大娃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说些啥。
他也懒得听,继续在院子里又剥了一晚上的玉米。
早上起来,发现,大娃没有出来,俩小的也很乖地在趴在堂屋的桌子上写了作业。
他一如昨天和前天一样,兀自